可那刀疤男的眼裏分明有幾分閃爍的意味。
而身後的lory又淒慘的叫喚了起來。
陸舒月將刀疤男給放開了,“給我滾!”
說完,那幾個人便掙紮著扶著為首的刀疤男離開了。
陸舒月並沒有繼續追,而是目光閃爍著一縷深思,而回過身的時候,眼裏帶了一絲的關心,“你沒事吧?”
“你是誰?”lory看著這個長相十分清純嫵媚卻又帶著一絲清冷氣質的女人,握住自己被劃傷的口子。
“我叫陸舒月,是林總的保鏢,他讓我過來暗中保護你,沒想到……”陸舒月故意這麼說道。
Lory有些後怕的樣子,腿有些發軟的,卻是苦笑了起來,“沒想到,他倒是這麼大發善心了一回。”
陸舒月心裏冷笑不已,林深這隻老奸巨猾的狐狸,沒想到真是會收買人心。
可陸舒月的麵上仍然聲色不動的樣子,“我帶你回去酒店吧,還是我陪你再去李氏集團?”
Lory擺了擺手,“不,不去了。”
陸舒月心裏越發笑了起來,這個法國男人還真的是膽小,這麼惜命?
陸舒月便又攔了一輛車,扶著lory上了車了。
Lory半個小時以後才真正的恢複了過來。
“幫我感謝一下你們老板。”lory眼裏有著感激的道。
陸舒月神色依舊清冷,隻是點了一下頭。
“你要不要去醫院?”
Lory卻仿佛是被嚇怕了一樣,連忙擺手。
陸舒月又是微微頷首,“我會讓人過來給您包紮一下,這點傷應該不會有大礙的,放心吧。”
陸舒月將人給送回了酒店,從酒店出來,順手給林深打了一個電話。
“為什麼我覺得今天的那些人不像是你安排的?”
“哦?怎麼說?”林深倒是深深一笑。
“真是不要命了來打人鬧事的嗎?”
“嗬,要是不做的真一點,對方又怎麼會相信呢?”林深倒是非常老謀深算的道。
陸舒月愈發覺得自己是跟一隻老狐狸同住一個屋簷下,心思果然縝密的非比尋常人。
“那現在我要回公司嗎?”
“你今天可以放假了。”
“這麼爽?”
“畢竟你負傷了不是嗎?”
陸舒月看著自己的手臂上被劃開的淺淺的一道傷口,淺笑便浮上了唇畔,他就是連這個都已經算到了?
“所以這算是工傷嗎?”陸舒月討價還價的道。
“沒問題,沒大礙吧?”林深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小傷。”
“嗯,家裏有藥箱可以進行簡單處理,或是你直接去醫院,公司會給你報銷。”林深這麼叮囑道。
“這回你倒是大方。”
“你老板我一直都很大方,快點去,不要耽擱。”林深叮囑道。
陸舒月將電話給掛了,便抬起頭看了一眼天空,那點傷對於她來說還真的算不上什麼,哪怕不處理也會過幾天自己愈合了。
好不容易能夠有這樣的半天假,自然是求之不得。
陸舒月將電話打給了李莎了。
李莎正一臉愁悶的樣子,接到了陸舒月電話,連忙便訴苦了起來,“來陪我喝一杯唄。”
“就為了這麼點事情想不開?”陸舒月一邊打電話,一邊攔了輛車。
“不是,我在夜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