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莎看著她的模樣,忽然有些微微的酸苦了起來。
“阿月,你到底是怎麼了?”
陸舒月卻揮開了李莎的手,“我沒事,我一點兒事也沒有,不就是四年的感情嗎,什麼也算不上!”
“什麼四年的感情,阿月,你給我說清楚,你跟誰?”
“我跟誰,是啊,我跟誰呢?”陸舒月仿佛也很是痛苦的樣子,不停地用手拍著自己的頭,發出響聲。
李莎連忙將陸舒月的動作給攔了下來了,“阿月,你快給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了?”
她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陸舒月發酒瘋的樣子。
現在看到,隻是覺得過去的太多,她都好像有太多不太了解。
四年的感情?
可是李莎卻分毫都不知情。
到底是什麼一個男人,談了四年?
可是看她這樣子,卻並不像是有好結果。
酒吧的燈光灑落了下來。
陸舒月拉著李莎的手,便往舞池上麵走過去了。
陸舒月一頭帥氣利落的短發,很快便吸引了許多男人的注意,這個麵容清秀卻是十分狂野的女人。
李莎站在那裏麵手無足措,卻被陸舒月一直拉著。
可是陸舒月最後卻是掙脫了她,朝著鋼管上走了過去,飛身便纏繞了上去。
李莎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樣一個嫵媚的阿月。
她仿佛那一抹最為純潔的一抹月光,又像是一抹最媚的身影,在燈光裏,一頭烏黑色的短發,襯托著那張清秀而又精致的麵容更加的嫵媚妖嬈起來,眉尾微微的挑起,仿佛是最嫵媚的挑逗一般。
可是隻有李莎能夠感受的出來,那眉尾的冷意,仿佛能夠浸潤骨子裏。
很少有人能夠將這種媚和冷發揮的渾然一體。
仿佛是高嶺之花,又像是擁之刻骨纏綿。
李莎看著她冷冷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在鋼管舞上飛速的旋轉了起來。
李莎的腦子有些漲,生怕陸舒月發生了什麼事情,到時候她也沒辦法,便打了一個電話給林深了。
林深接到李莎的電話還有些奇怪,可仍舊接聽了起來了。
“那個,你能來一下魅夜嗎?”李莎的聲音大聲的道。
可是舞池裏麵非常的嘈雜,根本就聽不太清楚。
可是林深卻已經憑借著聲音的嘈雜辨別了出來了,“你和陸舒月兩個人在魅夜?”
李莎心生狂喜,幸虧聽見了,“你快過來一趟,阿月她,她……”
手機卻突然熄滅了屏幕,沒電了!
李莎有些頹然,想要去鋼管舞那裏去把人給拉下來。
可是越來越多的人都被吸引了過去了。
李莎隻是被人群擁擠著,卻始終沒有辦法靠近,她咬著唇,失蹤無法靠近,心裏無比的著急了起來。
陸舒月卻隻是覺得自己暈乎乎的,仿佛像是一隻蝴蝶一般,底下是一片喝彩的聲音,她仰起頭看著舞台的上方灑落下來的燈光,有些癡迷的看了起來。
她當初為了那個男人去學了鋼管舞,卻還沒有能夠跳給他看,以為能夠在他生日的時候給他一個驚喜……
原來,是他給了她最大的“驚喜”,在那一晚上,她被臨時安排出去執行任務,卻是兩個人永遠的訣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