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深讓她一步一步的深陷,以為世界上會有深情不渝的這種感情,會有白頭到老細水長流的這種童話?
陸舒月站了起來,提著行李箱,直接攔了一輛車,便報了一個地址了。
沒有了斕曦山莊,她現在能夠投奔的就隻有李莎那兒了。
李莎看到渾身凍得發紫的陸舒月站在自己麵前的時候,眼睛都瞪大了,“我的乖乖,你是從冰凍庫裏出來的嗎?”
陸舒月搖頭,眼神有些枯寂的樣子,麵色仍舊冷,也不知道是被凍得這麼冷的,還是本身就這麼冷。
“快進來快進來。”李莎看著她這幅狼狽的樣子,忽然有些心疼了起來。
“蘇照沒在你這裏?”陸舒月在玄關處換了一雙家居拖鞋問道。
“他已經回部隊去了。”
“你沒讓他見你父親嗎?”陸舒月放下了行李箱,坐在沙發上躺了起來,隻是麵容上一直都沒有絲毫的笑意。
李莎盯著她半晌,這才開口說道:“沒有,上次醉酒之後,他就跟我說先回部隊了,我還納悶呢,我不會醉酒胡亂說了什麼吧?”
陸舒月搖頭,上次她醉酒直接跳上了鋼管舞的樣子還曆曆在目,哪裏還記得清楚李莎在幹什麼。
李莎忽然湊到了陸舒月的身側,麵容有些賤兮兮的八卦道:“你跟林深發展到哪一步了?上床了嗎?”
陸舒月的手裏捧著一杯熱茶,哪怕她心情再不佳,此刻也猛吞了一口水,差點被嗆到了。
“你覺得我跟他會是那種關係?”
李莎抱著胳膊誠實的點了點頭,“你別裝了,我們家蘇照都跟我說了,你跟林深正住在一起呢。”
陸舒月搖頭,“現在不了。”
李莎看著客廳裏的行李箱,“行李箱怎麼回事?”
“所以我正要告訴你,我現在來投奔你了,不許把我趕走啊。”陸舒月扒拉著沙發,一副不想被趕走的可憐樣子。
“說什麼呢,你要來住我舉雙手雙腳都非常讚成,我趕你走,更是沒有的事情。”李莎拍了拍胸脯,顯示自己非常的仗義道。
“不過你跟林深之間到底怎麼回事?”李莎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了起來,“那個時候我覺得在片場的時候就覺得你們倆個很不對勁。”
“你們家蘇照沒跟你說麼,我跟他是雇主和保鏢的關係。”陸舒月顯然非常敷衍的道。
李莎何嚐聽不出來,“那你今天晚上是被趕出來了?”
陸舒月擺了擺手,“我不想說,洗手間在哪裏,我要洗澡睡覺。”
陸舒月已經站了起來,要去找浴室了。
李莎看著她滿臉疲倦的樣子,聲音響徹在她的身後,立即追了上去了,“往前走左拐就是了,誒,不過你給我說說倒是……”
“嘭”的一聲,浴室的門被關上了。
李莎閉了閉眼睛,這丫頭今天是吃炸藥了?
陸舒月靠著浴室的門就緩緩的滑落了下去,蹲在了地上了,她抱著胳膊,沒有眼淚,隻是覺得難受。
李莎站在門外,揚聲道:“丫頭,別在裏麵太久啊,天氣冷,禁不住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