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舒月苦笑,“搶了又有何用?”
“當然有用啊,雖然強扭的瓜不甜,可還是要擰下來才知道它甜不甜。”李莎念念有詞的道。
陸舒月是幹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他若真心喜歡,我便遂了他的願吧。”陸舒月仰頭又是一口酒。
酒液入喉燒灼,陸舒月忍不住咳嗽了起來,仿佛要將這一輩子的眼淚都要咳出來一半。
“也罷,他讓我等到最後,原不過是為了讓我死心罷了。”
李莎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卻是始終也想不明白。
偏偏兩個人又都是什麼都不說的主兒。
人群之中忽然胡亂了起來,逐漸響起了槍聲了。
冰涼的槍口就那麼對準了陸舒月的腦袋。
李莎嚇得尖叫一聲,秦珞不耐煩的將她給打暈了。
陸舒月仍舊喝了一口酒,隻是渾身血液因為這支槍而開始冰涼了起來。
“秦珞,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是啊,要不然怎麼能在這裏等著你呢,束手就擒吧。”秦珞微微用了點勁兒將槍口抵著她的腦袋,極盡威脅。
陸舒月剛要站起來,卻被秦珞狠狠的敲了一下後頸,陸舒月就那麼暈了過去了。
秦珞冷冷一笑,“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來攻擊我的。”
陸舒月卻已經是毫無意識了。
秦珞看著這女人,吩咐了手下,“把血薇給我帶走,至於這個女人後天再給我放了。”
手下連忙應了起來。
秦珞帶著陸舒月便上了車了。
遠離了酒吧的喧囂,秦珞便立即開著車往遠郊去了。
手下的人看著血薇原來也會有疏於防備的時候。
秦珞陰陰的盯著那手下看了一眼,“你盯著她看做什麼?你喜歡她?”
尾音微微的上揚,卻是極盡威脅。
手下立即有些嚇得顫了起來,“不,不喜歡,我從來沒有看到過血薇,可是沒想到,她也挺普通的啊,不似傳言那麼厲害。”
“是麼?那是你沒見她全盛時期。”秦珞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看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城市風景。
整座城市已經遠遠的在他們很遠的地方了。
這裏罕有人跡,也不會有人過來。
秦珞坐在露天的藤椅上,吩咐手下道:“去,把她給我帶到海水裏的樹樁上係起來,我要問出錦盒的下落。”
幾個手下便抬起了陸舒月,直接將她給丟在了水裏,浪湧了過來,又將陸舒月給綁在了樹樁上了。
此刻的水正在陸舒月的腰部,青色的海水一個浪接著一個浪過來。
再有幾個小時,就已經晨光熹微了起來了。
海平麵上的日出十分的壯觀。
但是清醒過來的陸舒月,卻是完全沒有了欣賞日出的心情,因為她覺得好冷好冷,冷透骨子裏的冷。
秦珞站在岸上,遠遠的看著她,臉上帶著一絲殘忍的哈哈笑了起來,“陸舒月,沒想到會栽在我的手上吧?”
陸舒月凍得瑟縮顫抖起來,浪潮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上拍打。
“秦珞,你可以直接一刀捅死我,否則我一定會找你報仇!”陸舒月狠狠的等著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