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莎坐在那裏驚訝的不能說出話來,“阿月,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做我應該做的事情。”
“不行,我不許你去,太危險了!”李莎一把抱住了她,仿佛就能夠阻止她一般。
可是陸舒月已經決定了的事情,誰也沒有辦法改變。
“所以呢,你讓我像是一個廢人一樣活著?我爸爸的死,師父的死,都無動於衷嗎?現在除了我又有誰能夠給他們討回一個公道?”
陸舒月微微枯寂的道,眼眸裏都是一片漠然的死寂。
李莎臉上有些動容的想要哭的樣子,“阿月,你別這樣,你孤身一個人前去,到底有多危險你難道不明白嗎?”
“因為知道,所以才要一個人,我不能夠拖累任何一個人,如今在這裏,掣肘太多,而我也沒有辦法真正的用自己的辦法解決。”
陸舒月會正式啟用自己的勢力。
可她的勢力卻是在法國。
她從法國回國,隻是想要更好的查詢到真相。
卻怎料,如今真相卻一步步的與她背道而馳。
反而牽扯進來了更多的人。
她不能夠讓更多的人為這件事情而牽扯進來,更不想再看到任何生命因為自己而消逝,這是自己的事情。
“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李莎語氣微微有些哀哀的道。
“李莎,不要告訴林深,我之所以告訴你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會真的阻止我。”
李莎卻是偏過頭,“你為什麼不能夠忘記這些呢,為什麼不能夠好好快樂的活著呢?至少林深對你很好。”
“這是兩回事,他對我好,隻是因為父親將我托付給他,而快樂活著,也隻能在我報仇以後,才有資格,生命之中最重要的兩個人,他們的仇必須要我來報。”
李莎哭著從病房離開了。
陸舒月卻是歎息了一聲。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
自從除夕夜,林深每天都會過來。
而報紙山的緋聞也不再有了,反而顯得有些中規中矩起來。
倒是經常會看到他出現在財經報道上麵。
林深能夠感受到陸舒月這些日子的不太對勁,可是又具體不知道是哪裏不太對勁。
到了快要出院的日子了。
林深這一天來到醫院,例行的買了一束花。
“你都不忙嗎,怎麼每天都有空來看我?可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陸舒月微微有些疏離的道。
林深聽見她這樣疏離的口吻,每次都會拉下臉。
“陸舒月,能不能不氣我?”
“怎麼,今天有人給你氣受了?”
“除了你,也沒人敢給我氣受。”
“聽說你的公司要開始舉辦時裝周了。”陸舒月不經意的提起道。
“嗯,正好是你出院的那天,等到我從那邊趕過來再接你出院。”林深語氣微微有些抱歉道。
“你要是忙,我可以自己一個人出院。”
“等我過來。”林深卻是十分篤定的道,顯得毫不客氣。
陸舒月沒拒絕,“我又要重新做你的保鏢了嗎?”
“怎麼,你想出爾反爾?”林深微微緊張起來。
“沒有,這不是一直盼著傷好,好報答你嗎。”陸舒月輕鬆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