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不是不為公司擔心的,隻是現在他不得不做出選擇,公司的貨物燒了或許還有辦法補救,但是如果錯過了這麼一個晚上,林深覺得或許就是永遠都不得見了。
……
蘇星劍正在病房裏,咳嗽了一聲。
窗口正有人跳了進來。
保鏢正在門外守著。
“查到了嗎?”
助理臉色十分淡定的道:“查到了,在1號碼頭。”
“她居然把人關在那裏,我現在就去救她。”蘇星劍掀開了被子。
助理有些糾結的道:“老大,您現在傷口還沒好,不能劇烈運動。”
“死不了,既然那天沒能死,就死不了了。”蘇星劍十分冷硬的道。
向來都沒有人能夠反駁他的決定。
助理選擇不說話,“老大,6樓下去還是有點費事。”
“你忘了我從前是做什麼的?”蘇星劍十分嫻熟的走到了窗戶口,順著繩子便身姿十分矯健的往下跳,隻是再也沒有了從前那般灑落的勁兒了。
蘇星劍終於到了一樓的時候,胸口的白紗便已經隱隱的有了紅色的印記了。
助理擔憂道;“老大。”
“別那麼大聲說話。”蘇星劍朝著車子走。
助理在前麵開車。
“開快一點。”
助理便依言加快了速度。
隻是寒冷的夜晚越發的愁雲慘淡了起來,連帶著月光也有些黯淡了起來。
一路上都沒有什麼人。
也是這麼冷,除了跑生活的司機,又有誰會在外麵。
更何況是一條這樣沒有什麼人跡的路。
越是靠近碼頭,風越發大了起來。
能夠看得到兩側的樹枝被吹得各個方向搖擺了起來,風有些亂。
一如蘇星劍此刻的心情也很亂。
如果再站到她的麵前,又該說一些什麼呢?
……
陸舒月從黑暗之中醒了過來,隻是聞到了一股鹹濕的味道,還有一股海鮮的腥味,空氣之中很濕,可是她卻很幹。
“有人嗎?”陸舒月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喝水了,隻是如今才幽幽的醒轉了過來,想必那些人對她做了一些手腳了。
並沒有人過來。
陸舒月的手腳是被綁住了的。
她就那麼半側躺在地上,微弱的月光微微灑落了進來。
她以為她能夠殺了蘇星劍,沒想到秦珞會突然殺到。
竟然著了她的道了。
從未失水準的她,卻是仍舊麵對蘇星劍的時候,仍舊會不淡定。
生鏽的鐵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古琉月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
裏麵“啪”的一聲,忽然燈被打開了,四周都明亮了起來。
明亮的白熾燈,照的讓陸舒月睜不開眼睛。
可是她仍舊適應了燈光,看清楚了古琉月。
“怎麼是你?”
古琉月微微上前了一步,狠狠的扣緊了陸舒月的下巴,掐的連指甲印都出來了,咬牙切齒的道:“怎麼不會是我呢?”
“你就不怕林深知道?”陸舒月隻是那麼冰涼的看著她。
“怕他知道?恐怕他永遠也不會知道了。”古琉月哈哈笑了起來,麵容十分的扭曲恐怖。
陸舒月隻是道:“你瘋了。”
“是啊,我隻是被你給逼瘋了,陸舒月,三番兩次,你搶了我的男人,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古琉月狠狠的一把甩開了陸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