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點頭,垂首。
林振宏看著遠處,目光毫無焦距的樣子,“這麼點事情幹就把他打垮了?所謂的金融巨鱷不過是一個虛名罷了。”
“不是這樣的。”莫非反駁道。
林振宏深定的看著他,“你過來時想要讓我幫他一把?”
莫非點頭,“少爺他其實處境很艱難,需要有人幫他一把度過這個困境。”
“他如果需要我的幫忙,他會自己回來。”
“可是……少爺他不會向您服軟的。”
“那就別想我幫他了。”林振宏放下了茶盞,臉上有些憤然道。
“老爺,這也是您的心血,您忍心……”
“我等了這麼久,就是為了這麼一天,等到他親自肯叫我爸爸的這一天,我與他父子之間徹底的和好。”
林振宏十分的無奈道。
莫非當然知道是什麼事情。
如非當年的事情,林總也不會跟老爺之間有這麼大的嫌隙,至今兩個人都如陌生人一般。
莫非沒有辦法,他也不可能開口提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在林總的心裏就是一個傷疤,揭開便會流膿化血,難以彌合痊愈。
莫非隻能無奈的離開了。
莫雷也站在林振宏的身側,也有些不忍心的開口道:“老爺,您就人性看著少爺被人給圍攻成這個樣子嗎?”
“他也是時候需要成長了,在法國的四年生活,讓他是鍛煉了不少,可是真正能夠鍛煉人的,是商場的風雲詭譎,每個人都在想方設法的阻撓你,甚至是想方設法的害你,這才是他需要經曆的人情世故。”
林振宏十分意味深長的說道。
“可萬一……”
“他是我的兒子,我相信他。”林振宏道。
莫雷繼續提起來到:“林振鵬最近在四處遊走,應該是要針對少爺的。”
“繼續觀察他,我雖然把他視作親兄弟,可是他要是繼續這樣,我也隻能維護自己的兒子了。”林振宏的眼裏有了一絲的狠意道。
“好,我知道了。”莫雷很快便懂了。
再親的兄弟,也沒有自己的兒子來的更加血濃於水。
更何況,打林氏集團的主意,林振鵬還不成氣候。
陸舒月守著林深一晚上,倒是自己趴在了他的身邊也睡著了。
林深醒了過來,便伸出手撫摸著陸舒月的臉頰,觸感光滑,卻也讓人安心。
陸舒月睜開了眼睛看著他,“把山莊賣了吧。”
“不賣,那是我要送給你的嫁妝。”林深定定的說道。
“誰還要嫁妝呀,這年頭不都是流行裸婚才更加能夠證明情比金堅的麼?”陸舒月不是很在乎的道。
“傻瓜,那是別人,我怎麼可能會讓你一無所有,至少這個山莊,也是你父親留給你的唯一的一樣物事,不賣。”
林深最後兩個字,咬的十分的重。
陸舒月的心裏感動,可仍舊說道:“我真的不需要,從一開始我就打定主意把它賣了都就沒有想過它還有回來的一天,對於我來說,你才是最重要的。”
“你現在對我這麼死心塌地的我倒是有點不太習慣了,要是我把你賣了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