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了一眼陸舒月,仿佛她像是透明人一般。
一整天,老人都要固定的來喂一喂鳥兒,而陸舒月則會上前替他拿著食盒,而老人似乎也沒有拒絕,隻是仍舊不跟陸舒月說話。
陸舒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仍舊要在這裏做這些,仿佛冥冥之中有著某種的軌跡一般。
直到夜幕四合,傍晚逐漸來臨。
因為昨天一天的洗禮,今日裏的葉子十分的亮,在月光的照射下,越發顯得幾分好看了。
一輪彎月而已。
而她又想起了林深了,嘴角抿著一抹笑。
老人再一次出門,站在了陸舒月的麵前,也慢慢的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了那一輪彎月,隻是點了點頭。
“丫頭,你真的想學表演?”
陸舒月沒想到身邊站了一個人,還嚇了一跳了。
看到是曾瑜老師,便立即恭敬的站了起來,“曾老師。”
曾瑜點了點頭,拿起手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滿足一般,“明日裏早上6點鍾到這裏來。”
“您願意教我了?”陸舒月有些意外的驚喜。
本來她還想著明天再過來一天的。
如果人跡實在是不願意,她也隻能放棄了。
沒想到……
“看你這樣子是個謙虛學習的,既然你都已經找上門來了,我不教你豈不是我太不近人情了?”老人似乎十分爽朗的道。
陸舒月連忙點頭致謝,“謝謝您了。”
“不用著急謝,到時候你要是太笨火太懶了,我都會撂挑子不教了。”曾瑜十分的坦白道。
“明天我準時到。”陸舒月笑了起來。
“學費等你學完以後一個字兒也不能少。”曾瑜說道,仿佛又變成了一個刻板的老頭子了。
陸舒月忽然有些為難起來,“我現在身上沒有錢,到時候給您好不好?”
曾瑜看了一眼她身後的保鏢,卻還是點頭答應了。
陸舒月有些開心,拉著曾瑜的胳膊便有些得意忘形了。
其實看到曾瑜,更多是讓陸舒月想到了自己的父親,而勉強的這個人跟自己的父親的性格也有一些相像。
曾瑜還有些別扭,白胡子也氣的翹了起來,“別這麼拉拉扯扯的。”
“曾老師,再見。”
陸舒月來時擔心,去時卻是高興地。
陸舒月興衝衝地給李莎打電話。
而李莎那邊也已經收工了,看到陸舒月的電話便接聽了起來了。
陸舒月十分激動的道:“那人願意教我了,明天6點讓我過去。”
李莎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答應了。
據說這個人脾氣十分古怪,有時候讓人幹等便讓人離開了,有時候教人一半又不想教了,可是教出來的人,都無一在娛樂圈有著一席之地。
很多人出來以後也想過去報答曾瑜,可是曾瑜死活不願意出現在大眾的麵前。
因此,也並不是很多人知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而李莎在這個圈子裏呆久了,便也知道一些很隱秘的東西。
“那今天晚上慶祝一下?”李莎忽然想喝酒了。
陸舒月答應了,“那咱們老地方見。”
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大學城的地方。
夜明星稀,大學城的晚上仍舊熱鬧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