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深仍舊十分的滿意,這才鬆開了自己的手。
陸舒月穿了一雙高跟鞋,便出門了。
李莎又是在酒吧裏。
大白天的,酒吧裏沒什麼人,就她一個人在這裏坐著喝酒。
陸舒月還真的是覺得自己和她兩個人簡直是傻透了。
“大白天的,人家酒吧都沒有正式營業,你就自己喝上了?”陸舒月的嗓音說不出來的清冽舒服。
李莎看著陸舒月走過來,抱著她就開始哭。
“好好說說,到底又是怎麼了,你們怎麼就一天到晚的能夠折騰呢?”陸舒月眉眼裏一絲無奈的苦笑道。
李莎十分難受,“你說我爸爸和我哥做了軍隊的黑生意,現在要坐牢,我能不管嗎?”
“什麼,居然到了這麼惡劣的地步了?”陸舒月不由自主的問道。
她從來沒有意識到這樣的問題。
李莎吸著鼻子點頭道:“倒賣槍支,這種罪名足夠槍斃了,要是我爸爸和我哥都被槍斃,那剩下我一個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蘇照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來跟你吵架的?”陸舒月不想也明白了。
李莎仍舊在止不住的哭,“你說到底怎麼辦呀,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陸舒月抱著她,手不斷的拍打著她的背,“好了好了,現在你應該理智的問問他事情到底嚴重到什麼地步,能不能夠暗處解決。”
李莎仍舊在哭,“沒有用的,蘇照這個人,向來都是鐵麵無情,哪怕是我跟他求情,拿這段感情威脅他,他仍舊不為所動,我以為都不想喜歡他了。”
或許旁人聽到這樣的話,會覺得十分的幼稚。
可是對於陸舒月來說,她聽到這樣的話,其實知道愛著的人,便是這樣。
可是這件事情涉及到了更多的東西,甚至是身家性命。
她實在是沒有辦法給出意見。
陸舒月愣了一會兒,“李莎,如果自首會怎麼樣?”
李莎愣了一下,“蘇照也是這麼說的,可是我當時都被衝昏了頭了,哪裏還顧得上這些。”
陸舒月沉吟了一會兒,“蘇照現在估計都被你傷的沒處找人說理了吧。”
“那我現在去找他?”
“不,讓他親自過來找你吧,畢竟是你的父親和哥哥,怎麼來說,他都隻有幫你們的份了,隻要不違背法律。”
李莎連忙點頭,“那現在我應該怎麼辦?”
“我們去天橋。”陸舒月建議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尋短見?”李莎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被親自導演出這樣一出戲。
也不知道蘇照到時候知道真相了以後會怎麼哭笑不得。
可是現在已經沒有了其他的辦法了。
都在氣頭上,能夠把人給喊過來,也隻有這個法子了。
兩個人打了一輛車便去了天橋了。
底下便是望江濤濤的江水洶湧澎湃了起來。
陸舒月給蘇照打電話,卻是被林深給接聽了起來。
“喂?”林深的嗓音有些低啞的樣子。
陸舒月無奈,“你把電話給蘇照。”
“他現在恐怕不會聽。”
“那你告訴他,如果現在不聽,他的媳婦兒永遠都不在了,李莎現在想不開,正站在望江上的天橋上呢,你快點讓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