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知道她不想開口說話,沒有人能夠勉強,隻是心裏仍舊擔心著。
“明天就是李莎的婚禮了,你好好準備一下。”林深說道。
“準備什麼?”陸舒月問了一句,嗓音有些沙啞。
林深聽著這嗓音,“你感冒了?”
陸舒月點點頭,“隻是有點小感冒,喝點熱水就好了,我要準備什麼?”
林深看了她一眼,“等會兒我送你去醫院,我給你定了一套禮服,但是因為你已經結婚了,所以穿不了李莎定製的伴娘禮服。”
陸舒月“嗯”了一聲,“你工作忙,我自己去醫院就可以了,不用你陪著去,我沒有那麼嬌氣。”
林深見她神色十分的堅決,便也答應了。
陸舒月並沒有跟林深一同出門。
林深先走。
而陸舒月後腳便開了車,也是去醫院,隻是到底去做什麼,則是兩說。
而莫非便是開著車跟在了陸舒月的身後不遠的地方了。
林深抿著唇,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莫非有些無奈的道:“林總,您讓我換過一輛低調的車就是為了跟蹤夫人的嗎?”
林深點頭,“好好跟著。”
“這就是去市中心醫院的地方,能有什麼好跟的?”
“廢話這麼多?”林深有些不悅的道。
因為車程並不是很遠,隻是半個小時,便已經到了。
陸舒月下車關上了車門,便往醫院裏去了。
而林深也下了車,跟在了陸舒月的後麵。
林深看到鑒定報告科的時候仍舊不知道是什麼。
陸舒月去拿鑒定報告,“醫生,結果怎麼樣?”
“沒有血緣關係。”醫生十分肯定的道。
“那另外一份報告呢?”
“另外一份報告也是真實的,隻是不知道小姐從哪來得來的?”醫生有些好奇的道。
陸舒月搖了搖頭,本來心已經落地了可是聽到後麵半句話,隻是覺得前路越發愁雲慘淡了起來。
父親是被毒殺的。
秦珞是怎麼也沒有辦法進入監獄,或者操控監獄裏的人,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也是身居高位的人。
可是這個人是誰呢?
陸舒月想不明白,到底會是誰跟父親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
如果是林深的話,那又是為什麼?
陸舒月隻是覺得自己太過於大意了,居然當初什麼也沒有查,而是偏靠直覺就已經相信了。
出來的時候,陸舒月迎麵便撞上了林深了。
林深眉目深深的看著她手裏拿著的兩份鑒定報告,微微抬了抬下巴,“你這幾天鬱鬱寡歡的,就是在懷疑我跟你之間的關係嗎?”
陸舒月動了動唇畔,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樣子。
“以為我母親跟你父親關係很好,又是青梅竹馬,便覺得我們之間就是兄妹的關係?”林深忽然有些想笑。
他竟然不知道她的想象力竟然這樣豐富?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是蘇星劍……”陸舒月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噤聲了起來。
林深唇畔的諷意卻是越發的深了起來,“蘇星劍?他是你的仇人,你居然相信他的話來懷疑我,陸舒月,在你心裏,到底蘇星劍更重要一些,還是我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