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寒冬已經快要過去了。
可是圍巾仍然還是需要的。
林深仍就是深深的告別擁抱。
陸舒月微笑著目送著他離開然後關上了門,隻是門口又多了幾個保鏢站在那裏了。
陸舒月也微微有些安心了起來。
雖然林深之前叮囑她說不用去學表演。
可是她閑著也是閑著,並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可以去做,倒不如繼續去學。
隻是曾睿那邊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繼續去了。
陸舒月用自己的腦袋想了想,還是決定去了。
隻是這一次她是一個人去的,沒有用保鏢,她自己開著車去了那條熟悉的胡同。
開到了巷子裏,便已然聽到了熟悉的黃鸝鳥的聲響了。
陸舒月輕輕的敲門,裏麵的人正在喂食。
“曾老師。”陸舒月不好意思的笑。
“喲,這是誰啊?”曾老師看了一眼,卻也隻是仍舊專心的喂食了起來,並不太搭理陸舒月。
陸舒月知道他生氣了,可是相處了這麼久也知道他的脾氣,便立即哄了起來,“曾老師,我老公不讓我學這個,可是我一想到您這麼用心教我,我就偷偷的瞞著他來了,您看我是不是很用心?”
“丫頭兒,你在我這裏邀寵呢?”曾睿的語氣終究是和緩了起來,摸著自己的胡子道。
陸舒月嘿嘿一笑,她在這裏也著實有一段挺美好的時光的。
曾睿轉身便扶著石桌子要坐下來,將飼料碗給放下來。
陸舒月連忙上前接了下來,然後將飼料碗放到了它原有的位置。
“你這個丫頭,下不為例,要是下次還這樣,我曾睿一世的英明那豈不是毀了?”曾睿十分沒好氣的昵了她一眼。
陸舒月連忙應道:“毀不了,毀不了,我怎麼能毀了您的英明呢,那您可是在我的眼裏永遠都是最好的一位老師。”
可能陸舒月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了,說這些話卻沒有經過草稿。
曾睿被氣笑了,“說說看,最近有沒有自己去練過?”
“嗯,您說的一些形體和表情我都已經有琢磨過,也看過許許多多的人悲傷高興時候的表情,正如您所說,表演來源於生活,不懂生活的人是永遠也不會懂戲的。”
曾睿點點頭,“看來體悟的還是不錯的,今天要教你的是深入層次的表演,今天你且看看這一出戲。”
陸舒月低著頭看了起來,神態十分的專注。
曾睿看著陸舒月,總能夠想起一個人。
隻是那人,已經逝去多年。
這丫頭跟她也長得實在是太像。
……
林深剛到公司,保鏢便已經打來了電話了。
“林總,夫人今天不讓我們跟著,她一個人出去了。”
“怎麼回事?”
“今天我們本來想要跟著的,可是夫人說她要忙自己的事業去了,讓我們都不用跟著,可是我知道她應該是去了曾睿那裏了。”
“曾睿?”
“嗯,就是一個已經教過無數出名的明星的一個表演家,您看……”
“我知道,你現在立即就去跟著,就說是我的命令,以後都不用來彙報了,直接跟著,她要是有什麼意見直接來我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