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都是血,滿身都是窟窿,讓人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而且她的麵容呈現的是詭異的紅潤,醫科出生的白謹言便一下就能夠斷定這個女人是發燒了,而且燒的不輕。
秘書有些害怕的捂著嘴巴道:“白總,這個女人身上真的是好恐怖啊……怎麼會有這麼多鮮血,怎麼會……”
白謹言仍舊在打量著這個女人,以他平日裏不愛管閑事的性格來說,肯定不會管的。
秘書已經有些拉了拉白謹言的衣袖了,“白總,我看這個女人被人丟在這裏,恐怕是以為她已經死了吧,而且這個女人肯定是招惹了什麼仇家,我看要不然不會這個樣子,咱們還是離開吧。”
白謹言一副金絲眼鏡在陽光下放射出金色的光芒,一雙睿智而又深邃的眼睛卻在思考著一些什麼。
“咱們來這種地方都能夠碰見她,想必也是緣分,既然別人要她死,我就要讓她活,而且她長的很好看不是嗎?”
白謹言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便是十分的戲謔。
秘書有些吃驚的看著白總,想象不出來從他的嘴裏說出這句話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景。
白謹言下一句話更加讓秘書跌破眼鏡了。
白謹言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把人撿回去吧。”
“可是……”
“讓遊艇上的人把人給弄上去。”白謹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色手套,看也不看,隻是往遊艇上去了。
秘書指揮了幾個隨性的人,便將這個女人給扶上了遊艇了。
白謹言從前便是一個醫生,因為家族企業而擔任了總裁。
可是卻也會隨行帶上一些感冒發燒的藥,這已經是一種習慣了。
白謹言邁出長腿,將退燒藥喂給了陸舒月。
白謹言抿著唇畔,“給她喂點水。”
秘書便也應了,喂了幾口水。
“白總,她身上還有很多傷口怎麼辦?”秘書也是有點同情的道。
“這個傷口等回到了住處再給她處理。”
“可是我們並沒有醫生啊。”秘書十分的無奈道。
“你忘了我曾經是做什麼的?”
秘書捂著嘴道:“安總,您都多少年沒有操刀了。”
“怎麼,你不相信我?”白謹言挑了挑眉頭道。
秘書搖頭,“不是,您不是已經再也不動了麼,怎麼又要開始……”
“手癢了。”白謹言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個正在沉睡的女人。
或許有的時候真的是緣分吧。
白謹言走向了自己的房間,便看書去了。
秘書也盯著這個女人看了幾眼,又去打了一盆水過來,將她的臉擦拭幹淨了。
秘書越是擦拭幹淨,越驚歎於這個女人的容顏了。
她並不是屬於驚豔的類型,而是十分有氣質耐看的類型。
反正秘書十分喜歡這樣的女人。
更何況又同為亞洲人,心裏就更加多了一絲的好感了。
梁秘書拍了一張照片紀念了下來。
白謹言在房間裏看著醫術,溫習了一下之前做過的案例,腦海之中立即搜索出了好幾種醫治開刀的辦法。
雖然東西並不是十分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