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身上流著相同的血液。
有的時候石輕語十分討厭自己的身上流著那個人的血液,那樣無恥的人的血液。
人生就是這樣,處處有驚喜。
你以為你熬出頭了,可是又有些人總能夠告訴你,你的人生還在陷入黑暗,好像怎麼都永遠無法掙脫出來一般。
莫非沉默了一晌,便也投入了工作了。
……
古琉月的工作室,此刻也正在忙碌著。
一旁的經紀人問她,“你不是去找林深去了嗎?怎麼樣?”
古琉月搖頭,“他沒有答應。”
“這樣都不答應?他到底在考慮什麼?”
“他可能是覺得不相信我吧,我在他那裏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的信任值,可是我現在是真心的,這一輩子想要嫁的人是他,現在陸舒月又消失不見了,他的身邊需要一個人照顧,而這個人我希望是我。”
古琉月表現的十分委屈的樣子,臉上浮現著一層淡淡的悲傷。
古川行從那頭走了過來了,“老頭子現在快要病危了,你不去看看他?”
古琉月看著他,“你跟媽到底對他做了什麼?他好歹是我們的父親。”
“父親,這麼多年了,他對我們怎麼樣你心裏不清楚?”
古琉月眉眼之中有些不讚同的道:“但是至少他給了我們名分了,讓我們成為了他的兒子和女兒。”
“你覺得我稀罕嗎,這麼多年了,他的位置始終不肯傳給我,我就不知道他到底在打的什麼主意。”
“爸爸是因為你還不夠成熟沒有交給你,你怎麼能這樣猜忌他?”古琉月十分的不高興道。
“也就隻有妹妹你傻,我才不相信是什麼我的能力不夠,這麼多年了,他的行事風格我也知道一二了,反正不管了,之前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還行所以能夠撐住整個古氏集團,可是他現在身體不行了,總能夠好好的將位置傳給我了。”
古川行的眼裏閃過一絲的凶狠道。
古琉月看著哥哥的凶狠神色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不要傷害他性命。”
“隻要他好好乖乖的交出位置,我自然不傷害他的性命。”古川行臉上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樣子道。
古琉月望著古川行年輕的麵容,總覺得有幾分擔心,卻也不知道從何開始擔心了。
“我下午會去看看爸爸。”
古琉月這麼說道。
古川行點點頭,“也就這幾天你能見到他了,下周我就會把他控製起來。”
古琉月一直都不知道為什麼哥哥要這樣做,可是現在知道隻覺得心裏有一絲的冰涼徹骨。
“你就真的這麼恨他嗎?”
“不恨,如果不是他,我們又怎麼能夠過上這種衣食無憂的日子呢?隻是人都是有野心的,誰會甘願一輩子當個副總呢?”
古川行的眼裏有著一定的野心道。
他甚至是都等不及了,等不及等到古震頤養天年的時候了。
對於古川行來說,人生就是這樣。
如果有任何的障礙,便會掃除任何障礙。
翻臉無情,更何況是古震。
下午,古琉月去醫院看望古震的時候,古震瘦弱的全身隻剩下了骨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