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子花最後被陸舒月給插進了花瓶裏麵。
整個屋子裏都是這樣淡淡的清香。
正是十月的季節,梔子花的清香味淡淡的彌留在藥水味的病房。
進來的小護士也不由得有些驚訝,“這是什麼花呀?”
陸舒月用英文解釋了一遍。
對方也是十分驚奇又是十分的愛惜的樣子,仔細的摸了摸這瓶花。
“看來這瓶花倒是要成為整個醫院的焦點了。”
“不枉我廢了這麼大勁了。”白謹言唇畔微微一挑。
……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沒有什麼一樣,也沒有什麼是不一樣的。
就是多了一個人每天都喜歡在樓底下圍追堵截。
林深不堪其擾,常常會很晚再走。
隻是今天,卻是陸舒月父親的忌日,他也想要去跟阿財叔聊聊天。
吳羽在樓底下等著。
“林深?”吳羽眼睛都亮了起來,守了這麼久,她倒是十分的不厭其煩,仿佛這是一件無比開心的事情。
林深卻隻是想要往車子走過去。
吳羽卻擋在了他的麵前。
林深沒什麼耐心,“吳小姐,你應該知道我躲了你很久是為了給你麵子,讓你好自為之不戰而退,我給你的麵子你不要,難道非得讓我讓保鏢來請你?”
聲音帶著微微的僵冷。
吳羽看著他這幅樣子,心裏有些不太好受,自己等了這麼久,可是他卻是這樣的無情。
可是正因為他是林深啊,倘若不是他,她有怎麼會這樣呢。
“林深,你就不能夠嚐試著跟我交往嗎?”
“抱歉。”林深隻是鑽進了車子裏。
吳羽追著車子想要跟出去,卻是跑了幾步便跟不上了,遠遠的便看到車子開遠了,隻能夠在原地暗暗咬牙。
石輕語正好從大廈裏走了出來,慢慢的走到了吳羽的身側。
“吳小姐,你倒是比想象之中的執著,作為過來人提醒你一句,其實,他不屬於任何人,趁早死了這條心,或許你還能夠少被傷一點。”
吳羽輕咬著唇畔,“可是我不想放棄,我不比任何人愛他少。”
“這句話你去問問大街上哪個人不是這樣說?我能夠理解你喜歡他的心情,可是不是你的永遠都不會屬於你。”
吳羽有些納悶,“你不是林深的女朋友嗎,為什麼我覺得你不像呢?你絕對不會以這樣清醒的口吻來提醒我。”
石輕語有些對於她的清醒有些暗暗心驚,隻是一個十分聰明的女孩。
“是吧,誰都不曾真正走進過他的心裏,吳小姐會覺得自己是那一個唯一嗎?可惜你不知道他心裏的唯一早就被另外一個人占據了。”
石輕語盡了自己最後的善良說完便離開了公司。
吳羽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可是卻又實在是想不到什麼不堅持下去的理由。
莫非將車子開往了陵墓。
“林總,您經常往陵墓跑,是不是覺得阿財叔應該知道夫人的消息?”莫非有些這樣猜測的道。
林深搖頭,“我不知道,隻是我不想要放過任何的可能性。”
是啊,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要堅持下去。
哪怕任何跟她有關係的東西或者人,林深都會堅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