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謹言點頭,“也好,不過我有個想法,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陸舒月應了一聲,“跟我還這麼客氣?”
“我也算是看著她出生,我能不能當她的幹爹?”白謹言有些念念的說道。
即便陸舒月的心裏有了別人,白謹言不能夠在她的心裏占據這樣的位置,卻也想要在陸舒月的心裏,他終究是不同的。
陸舒月十分痛快的答應了,“你不說我也要提的,當然再好不過了。”
白謹言望向了還在搖籃裏的小嬰兒,真是不知道長大了以後會像誰。
白謹言抿了抿唇,“公司還有點事情,那我就先過去了。”
陸舒月連忙說道:“快去吧。”
白謹言沉默的應了一聲,便走出了病房。
梁秘書在外麵什麼都聽到了,卻也隻是跟上了白謹言的步伐。
梁秘書一路小跑著跟上了。
“白總,要回公司嗎?”
“不了,去酒莊。”白謹言溫潤的眉眼裏閃過了一絲的痛苦。
梁秘書很快去開車。
車子開往酒莊的方向。
那個酒莊還是上一次跟一個老總在那裏談合作發現的一個好地方。
隻是白總向來不喜歡喝酒。
隻是這一次,不知道是去那裏做什麼?
以梁秘書的直覺,十有八九是過去喝酒的。
“白總,您這麼喜歡陸小姐,為什麼不跟她說呢?”梁秘書有些納悶道。
白謹言搖頭,“她未必不知道,既然絕口不提,不過是覺得想要維護我們兩個人的相處自在罷了,我又何苦去提?”
白謹言心裏比什麼都要更加明白。
梁秘書卻是在心裏狠狠的心疼了一把上司。
“白總,趁著陸小姐還在這裏,您好好爭取,我覺得她不一定心裏就沒有你。”
白謹言有些苦笑了起來,“倘若是爭取便能顧成功的事情,我又何嚐不想?隻是不可能便就是不可能了。”
梁秘書不再說話了,隻是覺得有些人終歸是有緣無分。
譬如陸小姐。
隻是徒惹了一身哀愁。
或許從來沒有遇見陸舒月,白總也不至於像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明明知道沒有辦法繼續愛,可是寧願自己絕口不提埋在了心裏。
寧願灌醉自己,也不願意讓陸舒月知道,影響兩個人之間正常的相處。
梁秘書甚至是不記得自己已經跟在了白謹言的身邊多少年了。
這是第一次看到他真正意義上的喝酒。
酒莊很快便到了。
酒莊的外圍便擺著酒壇子,整整齊齊的。
走進裏麵,便有一股撲鼻的香味。
白謹言置身於其中,一身白色西裝,在暗色調的酒莊裏,尤其顯得有些凸出。
梁秘書跟在了他的身側。
白謹言打開了一瓶紅酒。
梁秘書知道這一瓶是上了年份的,喝一口便足夠讓人有些暈眩了。
可是他足足倒了一整杯。
“白總,明天我們還有個會議,這麼多估計明天會起不來。”
“我不喝多少。”白謹言輕微的蹙起了眉頭,隻覺得這一杯仿佛並不會有多麼的醉。
可是越是這麼想的人,通常都是會醉了。
人就是常常這樣,看起來你不會,可是實際上卻並不由你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