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謹言接過了孩子,讓陸舒月拿出了護照。
三個人十分順利的便上了飛機了。
飛機緩緩的升上了天空,正是晴的十分燦爛的天空,白雲一朵一朵像是棉花糖一般,潔白純淨。
陸舒月拍了一張照片,比了一個耶的手勢。
後座的一對年輕夫妻,看到陸舒月懷裏的嬰兒主動攀談了起來,眼裏都是有一種驚奇的感覺。
“小孩兒長得好好看,好可愛啊。”一個女生十分羨慕又驚喜的道。
陸舒月微微笑了一會兒,懷裏的女兒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了。
那女孩看著十分的驚奇,看著這個小孩,又逗弄玩了一會兒。
白謹言坐在那裏,倒是十分的矜持而又冷貴。
陸舒月碰了碰他的胳膊,“怎麼從一開始上機就不太高興的樣子,不習慣梁秘書不在身邊了嗎?”
白謹言有些耿著脖子道:“怎麼可能,有什麼不習慣的。”
白謹言有些傲嬌的樣子看著外麵的風景。
陸舒月知道,有些時候真正的分離和一個恰巧的不習慣,都可以是感情的催化劑。
隻是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會走向何方。
可是陸舒月的心裏卻是十分的看好,畢竟看著白謹言的這幅樣子,看起來不過就是嘴硬罷了,看來梁秘書在他的心裏仍舊有一定的分量的,隻是心裏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罷了。
一路上飛機隻是顛簸了一下,接下來並沒有多少的顛簸。
一路算是特別的平坦的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飛機落地的時候,路屬於隻覺得連空氣都熟悉了起來了。
說起來,她在法國待得時間要更加長一些。
隻是在法國從未有過安定的感覺,那也不是家的感覺。
在安市,有她的家,也有她愛的人。
十一月的天氣已經漸漸的開始變得冷了起來了。
陸舒月情不自禁的就攏了攏身上的衣服。
白謹言將自己的西裝外套替她搭上了,“穿上吧,外邊有點涼。”
陸舒月也沒有客氣,穿了起來。
白謹言抱著林笑笑,目光在搜索著什麼。
陸舒月不禁的問道:“你在看什麼?”
“看看有沒有車能打。”
“不用了,梁秘書說已經安排妥當了,人現在已經在等我們,過去就好了。”
“什麼人?”
“聽說是一個翻譯的秘書。”
“我說過不會接受其他的秘書。”
“梁秘書執意要讓你答應,反正我是答應了。”陸舒月徑直的往外邊走過去。
她可不想因為什麼別扭而錯過這樣的方便。
白謹言有幾分的無奈,也抱著林笑笑跟著走過去了。
一輛黑色的古馳停在了那裏,接機的方式有些招搖,上麵赫然寫著白謹言的中文名字。
陸舒月率先走了過去,“你是?”
那女人轉過臉看了過來,“我是梁歡介紹過來的,給你們在國內這段時間當翻譯秘書,她沒說嗎?”
“噢,已經說了,有勞你了,不過你叫什麼?”陸舒月問的時候已經上車了。
白謹言抱著嬰兒站在外麵。
陸舒月看了過去,“你不進來嗎?要不然笑笑該冷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