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開始醉的意識不清了以後,米白開著車過來接他。
看到林深的時候,米白有些愣怔的打了一聲招呼,“林總?”
“嗯,你認識我?”
米白點頭如搗蒜,“安市人民有誰能夠不認識鼎鼎大名的您呢?”
林深沒什麼感覺,隻是吩咐道:“你把他給平安送回去吧,我聽說你是專門派過來的秘書?”
“我也是受朋友所托。”米白訕訕的笑了起來道。
林深站了起來,“我幫你把他給一起扶過去吧。”
林深看著白謹言被安全的帶走了,自己一個人慢慢的走著。
夜晚的風吹過來,倒是吹散了一些酒勁了。
林深雙手插兜,黑色的風衣被風刮的有些獵獵作響,他就那麼站在了橋上,看著滿江星光閃爍的風景。
忽然一陣哭泣的聲音傳了過來。
林深慢慢的看了過去,是一個女孩迎著風一直在慟聲哭了起來。
林深並沒有什麼管閑事的心情,隻覺得自己經常來的這個地方被人給打擾了。
“你也是失戀了嗎?”那女孩忽然開口道。
林深沒有開口,隻是單手扶在了桅杆上。
女孩卻立即衝了過來,“你千萬不要想不開,千萬不能啊,我隻是有一點點難過而已,要是你死了,我會更加想不開的。”
林深有些無語,這個世界上的腦殘怎麼會這麼多?
林深居高臨下的波瀾不驚大看著她,“你死了我也不會死,把手拿開。”
女孩這才訕訕的拿開了,“我還以為……還以為你要尋死。”
“你以為人人都是你?”林深隻是覺得有幾分好笑。
“那不然你站在這裏做什麼,還做出那樣的姿勢?”女孩繼續有些爭執道。
林深隻是不想理會這個人,連忙加快了腳步離開了。
風聲依舊,隻是林深卻已經回到了公寓了。
以往總會有一個人替他亮著一盞燈。
隻是再也沒有了那樣明亮而又溫暖的燈光了。
又是一個無眠的夜晚,林深了無睡意。
……
米白將白謹言給送回了酒店了。
隻是白謹言卻忽然拉住了她的手。
米白幾乎是一瞬間心念電轉,不會是對方看上了自己吧?
那可不行,這可是梁歡的。
米白將他的手給揮開了。
可是白謹言卻一下子纏了上來了,將頭放在了她肩膀的位置了,“別走,陸舒月,別走……”
米白一下子有些氣憤,枉然梁歡那麼喜歡你,你居然在這樣的時候還想著別的女人。
米白想也不想的將白謹言一把給推開了。
白謹言一下子沒有防備,又是因為在醉酒之中,就那麼跌坐在了地上,一臉的彷徨無知的樣子。
米白看也沒看,就繼續的離開了。
隻是白謹言在這樣一個晚上,就打算要將陸舒月徹底忘卻了。
這終究隻是自己的一個夢罷了。
既然這個夢也快要醒了,為什麼他還要這樣執著不放手。
白謹言就那麼在地板上睡了起來了。
天總是亮的很早,一個晚上仿佛是漫長而又短暫的。
在矛盾的人眼裏,夜晚也是複雜的。
陸舒月敲了敲白謹言的房門,想要給他送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