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舒月卻是說道:“我不認識你就是這麼回事,先生,我要給孩子喂奶了呢,請您出去吧。”
陸舒月的語氣裏有些不耐煩的道,給白謹言示意了一會兒。
白謹言這才拉著林深走出來了。
林深卻是愣怔了半晌,“怎麼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的?”
白謹言將他給帶向了自己的房間。
“林深,她失憶過。”
“什麼意思?”林深隻覺得這裏麵有貓膩。
“被人故意毀掉的記憶。”白謹言當時檢查的時候便知道了。
林深心裏抽痛,“到底是誰做的?”
“現在這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陸舒月現在失憶了,你需要幫她把記憶給找回來。”白謹言有些無奈的說道。
雖然不知道陸舒月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但是白謹言現在所能夠做到的便就是這樣了。
“那你跟她?”林深急切的問道。
“我跟她什麼也沒有。”白謹言連忙扯清道。
林深這才放心了下來,有些狐疑的盯著白謹言,“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這件事情?”
白謹言有些咳嗽了起來了,“現在是不是不應該來糾結這個,現在是怎麼把她的記憶給找回來。”
林深隻是覺得這一切都顯得太過於詭異了。
而且白謹言看起來並不驚訝的樣子,恐怕應該是早就知道了。
林深雖然心裏不太舒服,卻也仍舊隻能問道:“怎麼找回來?”
“重新愛她一次,讓她感受你們當初的回憶。”白謹言這樣說道。
更何況,白謹言是神經科最厲害的人。
林深沒有道理不相信,隻是有些傷感的道:“沒想到,她居然會將我給忘記了。”
“都說了是人為的,不過找回來卻也需要用力找回。”
林深打開了房門,又將陸舒月的房門敲了敲。
陸舒月不想開門,隻是門卻一直在敲著,並沒有斷過。
陸舒月走過去開門,雖然心裏早已經是破濤洶湧,可是表麵上仍舊是十分的清冷,“請問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雖然你並不相信,但是我會讓你相信的。”林深隻是這樣堅定的看著她,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白謹言從自己的房間裏出來,看到陸舒月那樣清冷的樣子,“你打算一直這樣嗎?”
陸舒月看著他,“你跟他說了什麼?”
“我跟他說你失去了記憶了,讓他想辦法找回來,你就好好的享受一次來自於林深的洶湧的愛吧。”
陸舒月隻是有些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你明明知道我……”
“明明知道你不過是想要一個順理成章的台階,放心好了,這個台階我會給你找好的。”白謹言十分仗義的道。
“可是我還是不想讓他這樣。”
“喲,還沒開始,就已經開始心疼了?”白謹言有幾分無奈的道。
“不是心疼,本來就是我對不起他,之所以不想這麼快就跟他相認,是我不能夠確定自己,他一直都很好,隻是我能不能給他帶來幸福。”
白謹言沒有想到她居然這樣的不自信。
原來愛一個人,便會擔心自己不夠好。
白謹言能夠幫她的也隻能幫她到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