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總。”助理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蘇星劍看著他心事重重的樣子,“有什麼事情嗎?”
“嗯,陸舒月那邊出事情了。”
“怎麼了?”
“陸舒月的女兒林笑笑被綁架了,但是那邊遲遲都沒有消息過來。”助理十分完整的說道。
“那知道是誰做的嗎?”
“據說是古琉月,現在帶著孩子不知所蹤。”
“查,我知道她一般的活動軌跡,她的身上沒那麼多錢,恐怕不會待在什麼十分高級的地方,很有可能就在鄉下一帶,你帶著人去鄉下附近搜索一下。”
蘇星劍對於這一類人十分的明白心理活動,更何況沒有收入來源,貶值能夠在消費水平最低的地方生存。
更何況,林深的人將各個交通要塞把控的這麼嚴格了起來。
自從陸舒月回來,他都沒有再去見她一麵。
助理仍舊停留在那裏,“蘇總,您不想去看看陸小姐嗎?”
“你先去把事情辦好,等到這件事情結束,我再去見她吧,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一個結果了。”
助理便點頭下去了,很快安排人去了鄉下。
在第十天的身後,助理特別激動的走了過來。
“蘇總,我們的人發現齊芬有活動跡象了,我們的人現在已經將她給控製住了,現在要過去嗎?”
蘇星劍重重的點頭,“現在就過去吧。”
助理卻是遲疑了一下,“您的身體……”
“不礙事,現在就過去。”蘇星劍說罷還咳嗽了幾聲,卻仍舊是十分的堅定和固執了起來。
鄉下的風越發刮的人臉生疼了起來,樹木凋零,枯瘦的枝丫在空氣之中那樣,並沒有一絲的生氣。
齊芬被手下的人給控製住了,而齊芬的臉上都是一種灰敗。
蘇星劍看著她,站在了她的麵前,“說,古琉月在哪裏,興許我會饒她一命。”
齊芬的臉上有著遲疑卻也沒有開口。
“如果你不說的話,我想也沒有必要留著你了。”蘇星劍本來就是殺雞儆猴。
當那一把匕首快要接近她的脖子的時候,齊芬終究失聲哭了起來。
一個老婦人在你麵前哭的時候,那場麵是有些滑稽而又有些無語的。
“不要殺我,都是我的女兒她讓我這麼做的,她就在前麵不遠的那個村莊上,她讓我教她帶孩子,那個孩子見人就笑,可乖了……”
蘇星劍支起了身體,便要開車往前麵不遠的那個村莊趕過去。
齊芬被助理給提溜了起來,讓她給指路。
蘇星劍的臉上都是著急,隻能暗暗祈禱這個孩子會沒事,隻是這麼短短的一段路,卻發現像是走了好長好長一般。
哪怕是她跟林深的孩子,對於蘇星劍而言仍舊是如此的重要。
沒有人知道他此刻的痛苦,知道他現在的著急。
風仍舊往車裏灌著,冷呼呼的。
蘇星劍原本因為舊疾身體便有些弱了,此刻一吹風,整個人的唇畔都有些泛紫色了。
助理看著他,“蘇總,要不然還我來開車吧。”
“不用,你好好將人給看著就行。”蘇星劍仍舊是憑借著自己最大的速度趕到了那個村莊。
不過是一水之隔,可是繞過這長長的河堤,卻也開了許多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