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櫻回來了?”陸舒月心裏也是震驚道。
當初她因為內疚一聲不吭能的就走了,如今回來又是為了什麼?
看到麵前的蘇星劍,陸舒月忽然就明白了過來了。
“她是回來找你的?”
蘇星劍點頭,“所以你們好好把人看住了,不要讓她做出什麼事情來,為了我這麼一個壽命隻有三年的人,什麼都不值得。”
“值不值得也要看當事人啊,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你不是她不能夠左右她的思想,她當初就跟別人不太一樣,恐怕我們說的話她也從未聽過,好在有一絲的判斷是非的心。”
陸舒月也是不由的感歎道。
如果換做是她現在,恐怕是做不了這樣的事情了。
不得不喟歎年輕是是真的好啊。
“這麼久了,能請你吃頓飯嗎?”蘇星劍眼裏有著殷殷切切的期待道。
“要說吃飯的話,也是我請你。”陸舒月微微笑了道。
蘇星劍點頭,“無所謂,隻要你答應就好。”
助理站在一側,聽著這兩個人的對話,莫名的透露著一種客套。
可是曾經如此熟悉的兩個人。
“現在就去吧。”蘇星劍有些著急的道。
“可以。”
兩個人慢慢的往樓下走,引來了許多人的側目。
蘇星劍卻好不自知,仍舊陷入了高興的思緒當中。
陸舒月上了他的車,被他帶著去了一家十分低調的法國西餐那裏。
以往兩個人都十分喜歡去街角的一家店鋪,在快要打烊的時候,吃鵝肝和鴨胸肉,那是兩個人不可多得的好時光。
蘇星劍一如既往的給她推開了椅子。
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充錢那個熟悉的傍晚一樣。
陸舒月坐在了那裏,隻是麵前的人早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恣意飛揚的男人了,他的鬢角甚至是有了一絲的白發。
麵容也有些開始蒼白了起來了。
陸舒月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造成的,卻仍舊有些無動於振的不再繼續問。
有些事情兩個人明白便好,不需要知道的太清楚。
服務員十分的周到的給兩個人送了用餐的圍巾。
蘇星劍卻是一下子站了起來給陸舒月係了起來,動作熟稔而又十分的自然的樣子。
陸舒月卻是微微往旁邊一躲,“我自己來吧。”
回憶終歸是從前,之所以來這種地方,陸舒月大概也能夠想明白。
這是兩個人曾經的寫照。
既然他想,何嚐不可以滿足他呢?
兩個人吃的有些沉默了起來。
隻是蘇星劍麵前的鵝肝始終沒有動幾塊,而是看著麵前的女人的一舉一動,都覺得十分的滿足了起來了。
可是旁邊坐著一個人已經盯著他們看了許久了。
陸舒月放下了刀叉,“再被人看下去,我恐怕要被看出兩個孔了。”
蘇星劍也隨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旁邊桌子上的人,不是林深是誰。
林深用菜單擋著自己的臉,以為自己沒有發現。
而陸舒月已經邁開了步伐走到了他的麵前了。
“掩耳盜鈴還要繼續多久?我不陪你玩這種幼稚的遊戲。”陸舒月站在那裏,第一次覺得她比林深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