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言接過信封,信封上麵寫隻著一個韻字,那字體與剛剛那張紙團上豪放霸氣的狂草不同,是十分秀氣楷。
“你連吳將軍都知道,可見你的話不假,姨父我信了,我現在就將這信件送去給皇上!”李澤言起身想走,可是卻被楚卿染攔住了。
“姨父還是聽染兒嘮叨完再走吧,畢竟事關重大,而且染兒還有要事相告呢!”
李澤言見楚卿染不急,想了想,便坐了回去。
“那日師父出事以後,染兒本想去公主府祭拜完便來找姨父您的,可是卻沒想到竟在公主府出事了,回來好零之後,又頻頻出事。”著,楚卿染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處。
林氏夫妻兩人本就一直看著楚卿染,楚卿染這麼一指,兩饒目光紛紛落入了楚卿染的脖子處!
楚卿染出來的匆忙,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家常衣,領子也是夏季衣服裏最常見的款式,並沒有將她脖子處的傷痕蓋住。
楚卿染的脖子昨夜被王餘傑掐的留下了淤青,因為獨孤袁送來的藥的作用很好,那淤青隻要不仔細看,幾乎可以忽略,可是仔細看了之後,卻讓人觸目驚心。
林氏看著紅了眼,想些什麼,楚卿染卻先開口了。
“還好染兒命大,倒是活到了現在,本想靜養兩日再來找姨父的,可是今日去聽皇後娘娘薨了!皇後娘娘正當盛世年華,此時薨的避免也太過突然,太過蹊蹺了吧,這讓染兒想起了師父的死,也是這麼的突然,這麼的蹊蹺!”
“染兒可是想到了什麼?”李澤言聽出了楚卿染話裏的話,急忙問道。
“姨父可記得,錦城前年交稅的時候,進貢了一塊暖玉石?”
李澤言想了想,想起了那塊玉石的成色,感歎道:“記得,那可是塊不可多得的上品暖玉呀!”
“隻是這玉石?”李澤言想不明白,那塊玉石和那兩位高位者不明不白的死,有什麼關係嗎?
“那姨夫可知那玉石最後被造成了什麼嗎?”
“這個我倒是知道,因為玉石實在是太了,皇上命人造成了玉佩,沒想到那接差事的人竟然可以用那麼的玉石,磨出了兩塊玉佩,皇上知道以後,龍顏大悅,給那人賞賜了不少東西呢!”
“那姨父可知那兩枚玉佩的去處?”
李澤言搖了搖頭,:“皇上庫裏的東西怎麼處理了,姨父一個為人臣子的怎麼會知道?”
“是嗎?不巧~這兩塊玉佩的去處,染兒知道!”楚卿染了那麼多話,有些口渴了,便端起一旁剛剛下人們早就送上來的茶,抿了一口,繼續。
可是就在楚卿染拿起茶杯喝茶的時候,林氏夫婦看著楚卿染喝茶的動作,臉色都不由的變了變。
“這其中的一枚玉佩,皇上賞給了皇後娘娘,而另一枚,則被師父要走了!”完,楚卿染看向林氏,“師父剛拿到玉佩的時候,便與染兒,姨前些年有嚴重的宮寒症狀,這些年雖有她幫著姨調理,但是姨之前有孕,斷了藥許久了,坐月子的時候,身體也調理的很不錯,日後吃藥是不必了,而那暖玉難得,馬上就要到姨的生辰了,那暖玉求來送給姨剛剛好,有這暖玉能常年佩戴在身側,姨這身體,她老人家也不必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