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卿染萬萬沒想到,有一自己會在自己的地盤裏,吃點東西都要偷偷摸摸的了。
“郡主,您…”晚清剛剛想跟慕容卿染什麼來著,卻聽到了門開的聲音。
慕容卿染快速的反應過來,將手中的那杯菊花茶遞給晚清,躺下,蓋好被子,閉上眼睛紋絲不動了。
而晚清嚇得,直接將慕容卿染剛剛喝過的,那杯隻剩半杯的菊花茶,一飲而盡,然後笑了笑,:“暗香,你這泡茶的手藝,有進步呀!”
晚清一邊心虛的誇著暗香,一邊回頭,看向身後的來人。
晚清剛剛聽進來的人不話,還以為是玉青來著,可是…
她卻看到了一個,帶著半邊金色麵具的紅衣男子,邁著休閑的步伐,向著她走來。
“蕭…”晚清見到來人是蕭冥之後,愣住了,她本還想要跟蕭冥打聲招呼來著,誰知道她招呼還沒有打完呢,蕭冥就大步流星的來到了她的麵前。
蕭冥走到晚清麵前,伸手抓著晚清的一邊手臂,將晚清從慕容卿染床前的那張凳子上,硬生生的拉了起來。
蕭冥將晚清從凳子上拉起來之後,並沒有坐到那張凳子上,而是直接越過了那張凳子,坐到了慕容卿染的床邊上。
蕭冥坐在慕容卿染的床邊上,看著躺在床上,麵白如紙的慕容卿染,突然莫名的笑了。
蕭冥一臉無奈的伸手,用拇指擦了一下慕容卿染的嘴角,然後將拇指放到了鼻子邊,輕輕的聞了聞,:“這鹿肉…還是昨日的味道呀!”
“……”慕容卿染聽到蕭冥這句話之後,睜開眼睛,滿眼嫌棄的瞪著坐在她身旁的蕭冥,然後坐了起來。
晚清見慕容卿染要起身,連忙上前幫她把枕頭立起來,讓她靠著坐好。
“你下次偷吃的時候,別隻顧著擦手,擦嘴才是主要的!”蕭冥賤賤的笑著,“好心”的提醒慕容卿染。
“……”慕容卿染被蕭冥這麼的無話可。
原來這個家夥,早在她吃東西的時候,他就在的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蕭冥有些受不了,慕容卿染用那種嫌棄的眼神看著自己。
“額,對了,你怎麼又回來了?”
“你還好意思問呢!”蕭冥一聽慕容卿染這麼問他,他就來氣,“我昨日跟你告別之後,處理好手頭上的事,便急急忙忙連夜趕往鳴城了,誰知半路上,接到我的人給我的急件,你快死了,我這不是被你嚇得,急急忙忙的又折了回來了嗎!”
“唉——”慕容卿染聽了蕭冥這話之後,無奈的歎了口氣,:“還不是昨日,我身邊那丫鬟,在我湯裏下的東西害的,反正我們都準備將計就計了,現在靈都城內的情況,也不差因我這事,再亂上一些了!”
“唉——”蕭冥調皮的學著慕容卿染剛剛的語氣,也歎了口氣。
“……”慕容卿染一臉嫌棄的瞪著蕭冥。
“好啦好啦,竟然你沒事,我就先回鳴城那邊了,我怕我回晚一些,獨孤袁那家夥,收到你出事的消息了,到時候我可找不著人給你!”
“額,行,路上心!”
“走啦!”蕭冥瀟灑的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慕容卿染目送蕭冥出門後,又重新躺回床上去了。
而景王那邊,他此時正和景王妃兩人一起,肩並肩的跪在慕容炫的麵前。
“景王,你倒與朕,朕該如何斷定此事吧!”慕容炫一臉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別過臉去不看景王夫婦。
“皇上,罪婦有罪呀!您若要罰,就罰罪婦吧!罪婦欺負平樂郡主一事是真,可若王爺指使他人給平樂郡主下毒,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呀!”景王妃哭的稀裏嘩啦的道。
“……”對於景王妃的認罪,慕容炫並沒有表態。
就在這養心殿內,陷入沉靜的時候,一個太監急急忙忙的從一旁跑了進來,跑到林公公的耳邊,跟林公公著悄悄話。
“朕…”慕容炫開口,剛想跟景王夫婦二人,點什麼來著,卻被一聲莫名的聲音打斷了。
那聲音,是林公公手中的拂塵,落地的聲音。
慕容炫皺著眉頭,有些不悅的看向林公公,問:“怎麼回事?”
林公公聽慕容炫問他怎麼回事之後,眼睛立馬就紅了。
他哭喪著一張臉,走到慕容炫麵前,哽咽著:“皇上,平樂郡主府那邊傳來消息,平樂郡主她…平樂郡主,剛剛薨逝了!”
“什麼?”景王妃激動的站了起來,伸手抓著林公公的外衣袖,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林公公,確認性的問:“你剛剛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