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不見陽光的秋日裏,難得看見一絲明媚照於天邊,整個人都爽朗了不少,尤其是顧博衍,簡直精神抖擻,充滿了朝氣似的。一晚上的耕耘倒是一點不疲憊,反而是旁邊的可人兒,遲遲不肯睜眼。
“豬,你該起床了。”調皮的在她耳朵旁邊吹起。就是鬧她起床。
“給我再睡五分鍾,光年會買菜的。”傅攸寧說著又轉過去了,立馬沒了動靜,看來昨晚是真的累壞了。
顧博衍也不想起床,把自己的頭放在她的脖子上使勁的撩撥,“我不打擾你,你睡吧。”說完繼續吹風撓癢。
“啊,你這是讓我睡覺嗎?你簡直就是在折磨我。”傅攸寧一個惱怒翻身過來壓著他,頭順勢壓在他的胸膛處。卻比枕頭堅硬了太多。
“你頭發真順滑,你的睡衣好香啊,你是不是睡前還噴香水了。”一直不停的在她頭自顧自的說話。
終於,傅攸寧突然坐了起來,“顧博衍,你就是變態。”暴躁的把枕頭全部扔向了床下。要是能多睡五分鍾,自己的起床氣估計沒有那麼大。可是就是有人不怕死的挑戰自己。
“我怎麼又變態了?”顧博衍一臉事不關己的態度,卻不知這人的起床氣是因為自己的挑弄才爆發的。倒是一臉的無辜。
“你精力旺盛啊。”傅攸寧想起前一夜的風流快活,自己不禁臉色紅潤了起來,不敢再發表什麼抗議。
隨意收拾了一會,兩個人齊首來到了私房菜館,李光年早就買完了今天的菜品,然後開始在工作了,有了他,傅攸寧不止可以睡懶覺,簡直可是出門旅行了啊。
“光年,你今天打算做什麼?”傅攸寧過去準備洗手幫忙。
“姐姐,昨晚看你哭的很傷心,我以為是他惹你生氣了,所以打算給你做個獅子頭的。”李光年懂事的說著,準備獅子頭因為象征著十全十美,可是今天又看見兩個人恩愛的來私房菜館,想是自己多心了。
傅攸寧一時間無語了,“你這個獅子頭也太大了吧。”足足有兩個拳頭那麼大,要是按照這個比例的話,餐館月底就揭不開鍋了。
可是李光年有自己的想法,“這一桌就一個,雖然像個球一樣,但是裏麵可比原先那種比例的多了很多內容,也可以在一個獅子頭裏搭配上不同的味道,我想用炸的方式上菜,再調用不同的蘸料,這樣比較豐富。”
其實傅攸寧和顧博衍都注意到了一點,這個小孩子現在越來越說的多了,尤其是麵對做菜的時候,興奮的總是滔滔不絕,說他病好了,兩個人也不確定,可是現在至少是活潑了很多。
“對了,今天秦天應該也不會來了,你當一天服務員。”傅攸寧拿出了老板的架勢,使喚起了旁邊的人。
“她怎麼了?”顧博衍前幾天飯吃到一半,就看見人離開了,傅攸寧也是一臉擔憂,說起來她已經很多天沒有來私房菜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去照顧自己那個小叔了。
營業時間,傅攸寧倒是越來越清閑,她也不擔心別人太喜歡李光年的菜而自己被取代,而是爭取了更多的時間能跟街坊鄰居談天說地。
“李嬸,怎麼樣啊,這道新菜感覺如何啊?”傅攸寧做起了民意調查。
“小傅啊,最近是請了新廚師了啊,這個菜都是全新的,以前吃都沒有吃過啊。”李嬸帶著自己的孫子來吃的,看見那個小胖孩子手裏拿著獅子頭吃的帶勁。
傅攸寧滿意的笑著,“對啊,我新招來的廚師,這個改良的紅燒獅子頭還不錯吧,除了這個紅燒口味的,還有這個芥黃味和甜辣的,每一種都能滿足不同的口味的。”
“是啊,我也說呢,最近這菜可都不太一樣了呢,跟你的做法倒是相似,但是卻又有著自己的風格似的。”
“要我說,安大哥在我這裏吃飯,吃的都成專家了啊。”傅攸寧跟大家親密的開著玩笑,一旁的顧博衍也欣慰,她在那樣熱鬧的環境裏才是真正的快樂,也慶幸自己在她的熱鬧裏。
看見人總是看著自己,傅攸寧過去陪他說話,“幹什麼總是看我。你也應該多跟鄰居們說說話的。”
“不是我不想說啊,實在是我一去大家像是很怕我一樣,我也就不好去破壞氣氛了。”顧博衍也不明白,自己明明是想融入的,可是好像閻羅王一樣。
“那是因為你太嚴肅了,而且又是大老板,別人輕易不敢得罪喲。”傅攸寧早就知道了症結所在,倒也不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