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攸寧起來的很晚,畢竟前一天晚上的運動量是有點超支了,就連一向身體硬朗的顧博衍也陪在自己的身邊睡到了一個自然醒。
清晨的鳥叫嘰嘰喳喳的,不過身處於這個大自然的懷抱,心情是透亮的,就像門縫裏射進來的光芒一樣。看著旁邊人的模樣,自是滿足。這樣的可人兒,他怎麼舍得輕易拱手讓人呢。
“又在偷窺我了是不是。”傅攸寧雖然閉著眼睛,不過因為他的氣息離自己實在是太近了所以全都弄在了臉上,甚是奇癢難耐。
“怎麼能叫偷窺,我可是光明正大的看你。”顧博衍從來不掩飾自己的感情,看見她醒過來,手也忍不住攔上她的腰,肆意的就是一頓遊走。
傅攸寧被撓的癢癢,正想脫開,就這麼兩個人清早起來就在房間裏鬧了起來,明明都是做了父母的人,卻還是能向年輕時候一樣肆意灑脫。
是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兩個人的嬉戲。聲音不疾不徐,可是力道還是有的,像是有重要的事情在等著屋子裏的人回應,可是又生怕叫醒的人還臥床不醒。
“誰啊?”傅攸寧發現自己竟然是衣衫不整的,故意回頭看了眼旁邊一臉無辜的男人。
“攸寧,是我,我有點事情要跟你說,你現在方便開下門嗎?”任成溫柔體貼的詢問道。
傅攸寧披上一個浴袍就準備去看門了,不過瞬間被躺著的人拉了回來,死死的將領口封的嚴嚴實實的,然後看著她的臉忍不住落下一個吻。
情深如此,不過是舍不得放手。
“好了,人在外麵等久了該起疑心了。”傅攸寧阻止了他的下一步動作。
顧博衍的臉上一下子就布滿了不開心的樣子,可是這次沒有皺眉頭,而是癟嘴坐回了床鋪上去。
門微微開了一個縫隙,“任成,那麼早有事啊。”傅攸寧裝作剛睡醒的樣子,用手揉著眼睛。
“還早啊,馬上就到午飯時間了。”任成伸手摸摸她的頭發。人自然是避而不急的,不過好在房間裏的人並沒有看見什麼。她還是心虛的厲害。
“哦,不用管我的午餐了,我還是像昨天晚上一樣,叫個服務上門就行了。”傅攸寧還真當成是旅遊度假了一樣。
任成卻為難的撓頭,想了幾秒才開口道:“我們家習慣中午吃的隆重一些,所以午餐你可能需要出席,而且我爸爸還特意讓我過來叫你呢。”
“哦,是這樣啊,好的,那我準備一下,半小時在門口見麵吧。”傅攸寧隻想趕緊結束這個會麵,生怕房間裏的人忍不住衝過來。
“你沒事吧,看你的臉很紅的樣子,是不是生病了?”任成對她的觀察可是無微不至的,一點點變化他都看在眼裏。
傅攸寧趕緊邁開了他的手,“沒事,就是可能昨天晚上泡的時間太長了,有點泡傷了。”說著自顧的摸著臉頰。
果然房間裏的人是不安分的,故意弄出了點什麼動靜,好像是把什麼東西弄倒在了地上。一下子耳朵尖的任成就聽見了,“什麼聲音,你房間裏有人?”
“怎麼可能,我房間裏怎麼會有人,可能是剛剛手機放在高處,沒擺好掉了。”傅攸寧著急的敷衍著,隻想趕緊關門了事,“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去準備了。”說著就準備關門。
“攸寧。”任成再一次叫住了她。
傅攸寧趕緊又開個縫隙,“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情嗎?”
“一會的午宴可能會有一點正式,需要穿的也正式一點,你帶衣服了嗎?”任成也不明白,隻是父親任莫白這樣交代了,就這樣傳達。
想了想,她還真帶了一件不算隆重也不算休息的小裙子,點點頭說道:“帶了一條,看來我還是有先見之明的。”
“恩,那就好,半小時後見。”
關上門,傅攸寧惡狠狠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一臉的與世無爭,那個樣子實在氣人,她忍不住說了一句:“幼稚。”
“我怎麼幼稚了。”顧博衍倒是不服氣的問著。
傅攸寧也不再說什麼,自顧的翻著行李包裏帶來的小裙子,一個利索就換穿完畢。忘記是什麼時候買的了,不過好在款式簡單,所以不會過時,就是現在身材有了點變化, 所以領口的地方怎麼看,都有點太暴露了。
“不許穿。”顧博衍立刻就將人拉回來了懷裏,“平時我在的時候都沒有穿的那麼好看,在別的男人麵前更不能穿成這樣了。”話是那麼說著,可是有的人手腳就沒有那麼安分了。
“還說你不是幼稚,這不就是普通的裙子嗎?”傅攸寧自己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不自覺的往自己胸前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