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死不能(1 / 2)

玉茹有些擔心的看著被架出去的白意兒,輕聲問:“莊主,您讓奕白奕敏兩人將白意兒帶去哪裏?她畢竟是三太子未過門的妻子,三太子問起來可要如何交代?”

“若是不想喝酒,便下去。”司馬朗冷冷的說,看也不看玉茹,臉色陰沉。

玉茹再也不敢說話,靜靜的低頭喝酒,心裏蔓延上來一陣難過,從來都是這樣,他向來是這樣喜怒多變。

李宣坐在桌前,桌上的熱茶靜靜地冒著熱氣,耳聽得窗外的雨聲,心裏沒來由的一陣慌亂。

“主子,”王貴很奇怪的看著自己的主子,主子這是怎麼了?從醉花樓那裏回來便這副模樣,似乎在擔心些什麼,這可不像平日裏的主子,平日裏主子哪裏會這樣擔憂些什麼,他以為自家主子不過是在煩心今晚要去哪裏歇著,“要不咱們去月嬌姑娘那裏去?”

李宣轉頭看了看王貴,皺皺眉,並不說話。

王貴還以為自己猜對了主子的心事,又說道:“主子,今個兒奴才還遇見月嬌姑娘的奴婢小喬,小喬姑娘說月嬌姑娘很是想念您,您已經有幾日沒去她那兒啦。要不,去玉兒姑娘那裏?玉兒姑娘能歌善舞,倒是能解悶兒。”

“王貴,你今晚怎麼這麼多話?”李宣不耐煩的說,“外麵是下雨了嗎?”

李和正好從外麵進來,接話道:“是的,主子,是下雨了,雨下的還不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停。”

“也不知道司馬莊主是不是將事情辦妥了?”李宣喃喃自語,“白意兒能夠受得住嗎?”他實在是有些擔心白意兒,她那樣細皮嫩肉的千金小姐,一下子到了不知道的陌生的地方,怕是會害怕的吧。

想起白意兒看他的時候清冽無懼的眼神,李宣就覺得莫名的有些煩躁,不知道怎們了,他就是忘不了白意兒的眼神,而且細細回味起來,白意兒真是個長的不錯的漂亮姑娘。那樣白皙幹淨的細膩肌膚,殷紅的小巧的嘴唇,清澈的猶如寒潭一般的眼睛,真真是好看,看著你的時候仿佛要將你吸進去一般,攝人心魄。及腰的長發,烏黑潤澤,而且他發現白意兒似乎沒有化妝,就連發飾都沒有,頭上幾乎沒帶什麼釵子。尤其是身上那幹淨的清冽淡然的氣質,讓人眼前一亮,深深沉醉。

李和和王貴麵麵相覷,主子這是怎麼了?怎麼擔心起白意兒來了?他不是最不喜歡白意兒最不想和白意兒成親的嗎?而且將白意兒送去醉花樓不也是主子主動要求的嗎?

李和彎下腰去,勸解道:“主子,您隻不過是將白意兒送到玉茹姑娘那裏去做丫鬟,並未做什麼難事,白意兒斷然不會有事的,再說了玉茹姑娘是最有分寸的,知道白意兒是您送去的,定然會好好關照,不會為難她的,您不要擔心。”

“是啊,主子。”王貴也說,“您不是最不喜歡白意兒的嗎?奴才看那白意兒如此不將您放在眼裏,還說不嫁給您,是要好好的磨下她的銳氣才是。您就放心吧,有司馬莊主在,不會有事的。”

李宣看了看兩個奴才,皺著眉點了點,又說:“白意兒好歹是本宮未來的三太子妃,名諱豈是你們兩個喊的?開口閉口的白意兒,傳出去別人隻會說我李宣沒有管教好奴才,丟了本太子的臉麵,要好好的喊白三小姐才是。”

“是,主子。”李和和王貴趕緊低頭答是,心裏卻琢磨起主子這是怎麼了,怎麼幫起白意兒來了?這,實在是不像主子日常的行為方式呀,主子自從知道聖上賜婚白意兒於他時,每次提到白意兒都是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白意兒當場血濺三尺死於非命才好,每次提到白意兒,都會臉黑的像是包公一般,此次居然擔心起白意兒來了,李和和王貴實在是想不通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