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子,”遠遠瞧見李宣往這邊來了,奕白趕緊上前去。
從追風身上下來,把韁繩遞給李和,李宣看也不看奕白,徑直往司馬莊園的院子裏去。
奕敏趕緊攔住,恭敬的笑著說:“三太子,主子正在會客,吩咐了不見任何人,還請三太子見諒。”
往前疾步行駛的腳步頓住,李宣看了看弓著身子站在自己麵前的奕敏,似笑非笑的冷冷說:“哦?是嗎?司馬莊主正在會客?那正好,本太子也不想打擾他,隻要將意兒帶出來便行。”
“這,”奕敏皺眉,白意兒?那怎麼能行?主子從沒說過要放了她,“三太子,白姑娘現在還不能出來,不過主子吩咐了,若是三太子要見白姑娘,隨時都可以。”
“本宮沒工夫這樣跑來跑去的,意兒過些日子便是我的王妃,難不成你們打算和朝廷作對?本宮是看在司馬莊主的麵子上,若是旁人,早就碎屍萬段了。”
奕白按住要說話的奕敏,恭敬的答道:“是,三太子說的是,屬下這就去稟告我家主子,還請三太子稍等片刻。”
李宣點點頭,站住不動,他剛剛說的話不過是威脅,擺擺皇家的威風,若是真的要鬧起來,怕是現在的他還沒有這個能力和司馬朗鬥。若是能夠一舉鏟除司馬朗,父皇也不會等到現在還不動手。對於這個王朝而言,司馬朗的禦劍山莊代表了正義和光明,無論是黑道白道,禦劍山莊通通吃得開。而這些黑道白道,最看不起的往往是朝廷。
“主子,三太子來了。”奕白站在門口,請示。
“哦?”司馬朗笑一笑,手裏拿著酒杯。
“司馬莊主,這三太子與您有何幹係?為何他會來拜訪您?”嬌俏的聲音,有些冷冷的味道。
如花似玉的女子,精雕玉刻的麵容,精致並且美麗,眼神有些冷冷的,透著高傲和嬌貴,此刻正溫柔的望著司馬朗,眼裏的愛慕遮擋不住,身上有意無意的散發出貴氣,看得出來女子的身份地位不低,舉止之間自有她的優雅,卻難掩她的傲慢自恃。
司馬朗微微一笑,眼神未變,依舊是淡漠,“既然來了,便讓他進來吧。”
眼見著奕白下去了,女子笑嘻嘻的望著司馬朗,嬌聲問:“您為何不回答情兒?三太子為何會來找您?聽說您帶回來一個很美麗的女子,三太子是為了那位女子來的嗎?可是為何情兒來了之後卻並未看見她?”
司馬朗將酒杯拿起,放在唇邊,清冽的酒香,似有若無的鑽進鼻腔裏,像是那日她身上的清爽味道,淡淡的花香,還有清純女子的體香,幾乎讓他把持不住。
“莊主,您為何不回答情兒?沒聽見情兒的問話嗎?那位女子,比情兒還美麗嗎?”女子不滿的抱怨,站起身來,走到司馬朗的身邊,身子幾乎要倒進司馬朗的懷裏,眼睛貪婪的注視著他的麵容。
這樣冷酷的一個男子,一點都不討人喜歡,眼裏沒有她,他一點都不在乎她是不是生氣是不是吃醋,是不是不開心,可是就是這樣子的他,讓她放在了心上,拋棄了那麼多的好男兒,在她的家鄉,她想要什麼樣的男子沒有?可是她偏偏看不上,無論是什麼皇親國戚,她統統看不上,她偏偏就一門心思的鋪進了這個冷酷的男子的懷裏,任由他糟踐自己,看不起自己,玩弄自己。可是她不後悔,一點兒都不,她心甘情願。
“情公主,您再靠近可就要跌進我的懷裏了,”他看也不看她,徑自喝酒,絲毫不為她的靠近和動情而起伏,冷冷的說,“我可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您要是再不離開一些,司馬朗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若是不小心傷了您,還望公主見諒呀。”
看著他無動於衷的臉色,情公主不得不站起身,“您為什麼要喊我情公主?您知道的,在您麵前,我根本就不是什麼公主,更加不在乎什麼公主。”
司馬朗點點頭,漠然的道:“司馬朗知道,可是您確實是情公主,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你願意喊什麼便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