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婉婉臉色一白,到底是在二十一世紀長大的,她還是有些難以適應這種動輒打罵的奴隸製度。
“徐財主真是禦下有方,實在好手段啊!”
徐燦群卻沒有急著回答,眼睛在譚婉婉身後搜尋了一番,似乎在找著什麼。
“都說許家公子與夫人伉儷情深,怎麼今日許少夫人前來,卻不見許家公子的身影啊?”
“這等小事,自是不需要我夫君親自上門的。”
一聽到徐燦群這樣的回答,邢君翎心中已經有了種不好的預感,可還沒等她阻止,譚婉婉已經將話說了說了出來。
“這麼說,今日許少夫人前來,許少爺是不知道的嘍?”
“自然是不知的,徐燦群,你還真以為你女兒作出的那些醃臢事情是神不知鬼不覺了嗎?不過是個搞出來的假的守宮砂,還真想攀附上我夫君?真是笑話。”
“婉婉,婉婉……”
直到邢君翎不斷的扯著譚婉婉的衣角,她才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的地方——
徐家的大門已經緊關,離她們最近的地方,也被徐家的家丁遠遠的圍了起來,這一切發生得悄無聲息,是以直到現在才被發現。
糟糕,是她大意了,譚婉婉現在才意識到在邢君翎口中徐燦群陰險狡詐是何意義了,隻是今日,看來她要連累邢君翎一家了。
“徐燦群,你這是何意?”
“何意?我以為許少夫人已經很清楚了,你三番四次欺辱我的女兒,若不是因著許君言的庇護,我怎麼會容你到現在?如今你自己送上門來,還知道了明月的秘密,簡直是自找死路!”
“徐燦群!你今日竟敢對我動手,不怕迎來我夫君的報複嗎?”譚婉婉急中生智的怒喝道。
徐財主手勢一鬆,示意那些家丁先停了下來,還是被譚婉婉的氣勢震住了——難道,這丫頭還有什麼後手?
“爹,你別聽譚婉婉胡說,她肯定是騙你的,若是許公子今日知道這事,肯定早就來了,哪兒還會等到現在讓她虛張聲勢?”
“好哇,你果真狡猾,到這個時候了還敢愚弄於我,今日我吧你們全收拾了送上路,他許君言又怎麼會知道發生了生命?來人啊,給我上!”
雖然周班敬和幾個獵戶都在,可雙拳難敵四手,徐家的護院顯然也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不一會兒的功夫,幾個人就全被控製了起來。
除了譚婉婉,大約是在徐明月的有心示意下,那些家丁隻是把她粗粗的圍住,並沒有輕舉妄動。
就連邢君翎,也被人抓了過去送到了徐明月身邊。
“嘖嘖嘖,我看看,就是你這個姓邢的,平日裏沒少幫譚婉婉那個賤人壞我的好事吧?來人啊,把她的臉給我劃花,我今日就要讓你知道,幫錯了人,是個什麼下場!”
徐明月話音未落,最近的丫頭就已經拿著刀子走上去了,一旁的周班敬看見了,頓時劇烈的掙紮了起來,卻還是沒什麼效果。
“等等!徐明月,這本是咱們二人的恩怨,你何必對她下手?有什麼,盡管衝著我來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