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的意思是?不會吧,那齊梟跟東家又沒什麼深仇大恨,怎麼會敢對她下手呢?”
朱璿璣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可惜許君言一心記掛著譚婉婉,根本沒有心思回答她的話,就算是齊梟沒有那心思,那李君諾呢?
許君言猜得不錯,時間回到早上,齊梟被白天霖帶著人從醉桃園趕了出來:
“去去去,若是再敢到我我們醉桃園撒野,可別怪我們東家不留情麵!”
齊梟被人推到了地上,酒樓的掌櫃立刻湊過來將他扶了起來,“少爺,您沒事吧?”
齊梟搖了搖頭,剛要說些什麼,卻抬眼看到了酒樓麵前站著的溫婉女子,“君諾?”
自己這一身狼狽的模樣被心愛的女子看到,齊梟的自尊已經低到了極點,偏偏李君諾還不偏不倚的應了上來,幫著他拂去了肩頭的灰塵,“齊哥哥,為了幫我報仇,你實在是辛苦了,可是那譚婉婉詭計多端,再這樣下去,你遲早會吃大虧的,我怎麼能讓你為我受這樣的苦,還是盡早放棄吧!”
李君諾搖了搖頭,眼底已經是一片濕潤,齊梟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君諾何曾對他這般溫柔體貼過,現在居然被譚婉婉逼到了這個境地,實在是……
“君諾,你盡管放心,既然你喚我聲齊哥哥,我便不會想那拎不清的許君言一般,讓你受盡委屈,你等著,我這就把譚婉婉綁來為你出氣!”
齊梟膽從怒氣生,任憑掌櫃的說破了嘴皮子,也沒能改變他的心意,隻得按照他的吩咐,守著譚婉婉出了醉桃園,便一棍子把她敲暈綁了回來……
“你是說,婉婉失蹤了?”
雅間的江離聽了手下的回複,已經按捺不住,從凳子上跳了起來,那暗衛擦了擦頭上的汗,這主子對旁人的娘子叫得倒真是親熱。
“是的,聽許家少爺的意思,似乎是在去醉桃源的路上被人綁走的,對門的齊梟,嫌疑最大。”
“既然如此,還不快去救啊!”
“主子請慎行,那齊家也算是這一帶的富家公子,強龍不壓地頭蛇地頭蛇,您若是這般貿然針對,隻怕身份也會就此暴露,不便隱藏啊!”
這暗衛哪知,自己這一番規勸,卻是正好說到了江離的心裏,隻見他眼前一亮,要搜查齊梟酒樓的心思,也就此堅定了起來。
此時的酒樓後院,譚婉婉隻覺得後頸生疼,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才悠悠的醒了過來,麵前站著的,卻是許久未見的李君諾。
譚婉婉看得仔細,這女人眼中滿是恨意,雖然穿了立領的裙衫,卻還是能隱約看到她身上淡粉的的鞭痕,那便是之前受了許家族規的結果。
“譚婉婉,你得意多時,又可曾想過會有一天,落到我李君諾的手上?”
李君諾咬著牙說道,誰都知道,她恨譚婉婉入骨,就連夜晚做夢驚醒,也會想到她的樣子。今日她以退為進,就輕輕鬆鬆的引得齊梟把人給她抓了回來,眼下,還不是要任自己為所欲為?
“沒沒沒,我沒想過,求你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