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爺得到答複,又應和了兩句,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譚婉婉送他出了許府,回去便看到許君言正定定的看著自己,下意識的摸了摸臉:
“你怎麼這般看著我?我臉上有什麼花不成?”
“我隻是在想,如今府中的生意並不比王家小,婉婉何必對王老爺那般,這不是他信口雌黃,誣陷於你的時候了。”
許君言這話,倒沒有生氣的意思,隻是他忙著許家生意,鮮少見到譚婉婉在生意場上的樣子,卻是像極了個沉浮商場多年的老油條了。
“你這就不懂了吧,雖然如今許家生意穩妥,沒有什麼求人的地方,隻是多一個朋友,自然多一條路子,日後在鎮上行走,也自然方便些。”
譚婉婉的話沒有說完,許君言卻明白她的意思——
接了王老爺的恩惠,又承諾幫他辦事,既是承了他的人情,也是讓他對許家更放心些。
隻是他許君言辦事,從不靠這些彎彎繞繞,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陰謀都是不夠的。
當然了,既然婉婉喜歡,他便不會落她的麵子就是了。
既然譚婉婉已經答應了,許君言便直接叫來了小夏,把這事交給他去辦了。
可憐他一個堂堂許家守衛統領,近來沒有事,就被許君言安排成了譚婉婉的下手,實在是大材小用。
賀菡兒很快便被許家的人送到了醉桃園後院,最近江離事忙,倒是很少在院中住著。
饒是如此,譚婉婉還是小心的選擇了隔了兩間的屋子,畢竟江離的身份在那裏放著,她不得不防。
“後院的那個,又是你從哪撿來的可憐人?”
果然,江離晚上回院發現多了個人後,便去店裏把譚婉婉給堵了,語氣是在不怎麼好聽。
“咳咳,是這樣的江離,她是賀泫的妹妹,被人拐去秦樓,弱症犯了,隻能先安置在這裏了,我已經叫他們給你隔了兩間屋子,又有專人看著,不會打攪到你的。”
譚婉婉自知理虧,賠著笑說道,本來這後院就是江離一人住著,若不是她找不到這人的行蹤,賀菡兒的情況又實在耽擱不得,一定會提前打過招呼再將人送過來。
“我真的知道錯了,你看,這是我早就準備的賠禮。”
譚婉婉眨巴了眼,江離幫了她許多的忙,白日裏說的膳食不好,她到底放在了心上。
“這是我新研究的玫瑰棗仁心,這裏麵的豬心需要去脂膜灌藥,都是我一一料理的呢,還有這玫瑰,都快將我的手給刺穿了,這下你可不要說我沒良心了吧!”
譚婉婉變戲法般的從身後拿出了碗熱騰騰的藥膳,這是她為江離特意準備的,店中幾乎不賣。
“豬心和棗仁混在一起,可以養心血,寧心神。我看你這些日子總得四處奔波,之前又受了傷,正對了心血不足的狀況,你一連喝上幾日,保準你的氣血都給補回來。”
譚婉婉頗為驕傲的說道,對於係統中的方子,她可是有絕對的信心的,而且這玫瑰還是從係統中取出來的,藥效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玫瑰?這又是什麼新奇玩意?這湯中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