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派了五六個禦醫,可是人數實在眾多,禦醫們也確有些顧不過來,更何況,治療疫情的藥物也不是人人都能買得起,雖說朝廷撥了不少款項下來,可是這疫情之重,那些款項不到幾日時間,便已花光,沒錢的人家也隻能等死。”
這話說的江離自然也是知道,疫情本就傳染的厲害,若是一人治不好,則會有百人治不好,若百人治不好,則會有千人治不好。
如此一來,也便能理解為何疫情總是不能根治了。
“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不說百姓們買不起藥物,縱使買的起,那樣繁瑣的熬藥,也不是人人都會的。
想來也隻有一些家中富裕,買得起藥,請的來醫,能治好這疫情,這樣一來,若想根治,就需得想個簡單的法子。
既能讓藥便宜,人人都買得起,又是人人都能喝上的。
“對了!”
江離突然放下放下手中的茶盞,這樣的人,不就是在自己的身邊麼?
“葉方,本王有些事情去辦,需離開幾日,這裏的相關事宜,便先交給你了。”
“是,王爺,隻是王爺有何事,竟走的這樣急?”
江離笑了笑,看著窗外,語氣也不自覺變得溫柔起來,“去找個能用的人來。”
葉方心中一驚,卻是再沒說出什麼話來——
什麼人竟如此厲害,這可是連禦醫都沒法子的事情,不過既是王爺吩咐,那自有王爺的道理,他隻聽命便是。
“是。”
江離身形一動,一陣風略過,屋子裏卻隻剩下葉方一人……
“東家東家,江公子來了。”
今日醉桃園生意本就有些忙碌,朱璿璣在大堂忙著,就見江離急急忙忙的趕了進來。
譚婉婉畏寒,近些時日在許家盯著許君言休養身子,更是很少出來,今日江離來得倒巧。
“江離?”
譚婉婉正在查著店裏的賬本,自從上次之事,她對醉桃園中的流賬也是越來越上心,生怕再出一絲差錯。
“你不是去西北治理疫情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西北的疫情可是好了?”
雖說譚婉婉不是很懂這些,可不過半個月的時間,哪有瘟疫能恢複得如此之快?這才出聲問道。
“今日我來找你,就是為了這疫情而來。”
“怎麼?可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譚婉婉放下手中的賬本,認真的看向江離。這裏的瘟疫事關重大,若這件事情真能幫上忙,她也自是願意。
畢竟這瘟疫來勢洶洶,已經害死了不少百姓,連店中的客人也每每議論。
“婉婉。”
許君言本來在後院呆著,一聽到朱璿璣說江離來了,便趕緊放下手上的事情來找譚婉婉,對江離的戒備更是一並湧來。
“夫君?你不是在店前忙嗎?”
譚婉婉哪裏不明白這人的心思,倒也不好跟他計較,隻是悄悄的翻了個白眼道。
“為夫想你了。”
許君言看了一眼江離,卻是大剌剌拉起了譚婉婉白皙的手,坐在了譚婉婉的身邊。
江離看著雖有些難受,隻是他所求之事事關重大,也隻能暫且忍著許君言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