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報官(1 / 2)

兩人不過見了一麵,便又被婁玉環催促著匆匆離開了。

許君言這幾日被關在地窖裏,幾個男人都被管著輪流去推院子裏的石墨,用人力把那些稻米碾碎,再跟著把稻米裝壇做酒。

婁玉環還是用的同樣的招數,拿著那些女人們的性命威脅男人們,大多數人為了他們的妻子,都是願意出力的。

留在客棧裏看管他們的人倒是不多,幾個男人聯合在一起沒準還能騎馬逃了。

自從見過許君言一麵,譚婉婉便找了婁玉環談條件,每日都要替他們夫妻二人傳一次平安,每隔七日要讓他們見上一麵。

她現在儼然已經成了酒樓的搖錢樹,婁玉環對她的要求自然是有求必應,何況隻是互相報平安這種簡單的事。

譚婉婉日日都會寫一張隻有“平安”二字的紙條讓婁玉環帶給許君言,許君言也同樣會回她一個一模一樣的紙條。

婁玉環本還以為有什麼貓膩,對著紙細細看了半日卻沒有覺得有任何異樣,便從此作罷了。

收到了譚婉婉的紙條,許君言隻看了那歪歪扭扭的字一眼,便仿佛親眼看到了譚婉婉寫字的模樣一般輕笑了一聲。

地窖的氣息汙濁不堪,那些看守的人隻是從外頭插上了門,並不管裏麵的人,也正好沒了看守的眼睛。

那張紙上絕不可能隻有簡單的平安二字,許君言端詳許久,忽然想起什麼一般,把紙條放到了燭火附近加溫了一番。

之前他們二人在家閑的無聊時,譚婉婉便拿著紙條給他變了個法術,本來沒有任何字跡的紙,在火上烤過了以後,竟多出了一行小字來。

沒過一會兒,那張紙的邊緣處,果然浮現出一行小字。

大多都是交代譚婉婉得到的新消息的,酒樓所在的大致位置,以及看守的人分布在何處,其他的姑娘有幾個之類的。

許君言一一記下了,但他卻沒有辦法跟譚婉婉一樣弄到那神奇的墨汁,隻能沾滿了墨汁,滿是擔心的寫下一個滿載他思念的“平安”。

跟虎二爺喝酒的次數多了起來,譚婉婉也很快對此處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原來他們已經走到了臨近最西邊的一座城裏,從城中出去繼續向西行,則是綿延千裏的沙漠,因此這座城來往的商人不少,喜歡尋歡作樂的人也不再少數。

虎二爺就是在城裏做著中轉生意的商人,他的鋪子接待的客人乃至波斯國的都有,在城裏算是小有名氣的人了,怪不得婁玉環如此討好他。

因為來往的商客多,官府也查不清這種風月店子裏每一個姑娘的下落,甚至稍稍給點銀子就能擺脫一次篩查,婁玉環就是鑽了這個空子。

“嫣紅,等爺再賺些銀子,便把你贖身帶你上京去,這鬼地方再也不呆了。”已經喝的爛醉的虎二爺即使倒在了酒桌上,口裏還念叨著,譚婉婉隨意敷衍著他,心裏已經有了考量。

今天虎二爺跟她吹噓時,就曾說過自己是背靠著官府發大財的,還邀請她去自己店裏看看有什麼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