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這家茶樓,說書先生說的故事,我娘早就講給我聽過了,根本就不是他偶然之間遇見的奇事,說的如此神秘,隻不過是為了吸引觀眾罷了。”譚婉婉伸出手指遙遙一指,台上的說書先生正講到最精彩處,聽眾們紛紛鼓起掌來。
“原來是這樣,東家說的話我記得了。”朱璿璣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再次有些歎服譚婉婉的智慧。
跟朱璿璣不同的是,譚婉婉看了一天下來,對新店的暢想已經有個大概的思路了,除了主推藥膳以外,她的店裏還將推出一些專門為了吸引人而辦的東西。
譚婉婉回想著現代世界裏的燒烤和各種精美小點,對開新店的事情更加充滿信心了,她做出來的一定會是這城裏最新穎最有意思的。
店的選址暫時沒有想法,一個令譚婉婉有些驚喜的人卻忽然登了許家新宅的門。
離家學醫的譚書墨學了半年,行醫途中路過城裏,想到此處離鎮上不遠,不會如此碰巧的又遇上一個許家,便上門拜訪了,果真這許家就是譚婉婉嫁去的許家。
“書墨!你這孩子可算長大了。”譚婉婉高興的跑出了門去,剛想像兒時那般一把把譚書墨抱進懷裏,卻發現當時離開家的那個小小少年,如今已經長的同她一般高了呢。
不僅如此,譚書墨的臉也曬的黑了些,身上的一身衣裳倒是幹淨整齊的很,他露在外麵的手臂線條流暢明顯,一看便知道是常年在外的人才有的健壯體格。
“姐,你們怎麼搬到城裏來了,上一次我接到娘的家信時,她還跟我說你跟姐夫兩人一同跟著商隊西行了,怎的這麼快便回來了?”譚書墨也有些驚訝的看著顯然還是新屋子的譚婉婉。
“你且進來,我們姐弟兩個慢慢說吧。”譚婉婉把譚書墨帶回了許家,慢慢把這些日子裏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講給他聽了,順便還跟他說起了前些日子天花的事情。
“什麼,鎮上得了天花,你竟然自己給自己種了牛痘,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譚書墨如今醫術高漲,隻是他走了這麼久,卻還是從未見過有人敢自己給自己種牛痘的。
“遇上這種事情,你還不如傳信給我,怎麼就一個人如此魯莽地找了藥方?”譚書墨真是被譚婉婉氣的不清,雖然譚婉婉的確有些地方神秘的不像話,有些在外人看似出格的事情也能順利收場。
看見譚書墨如此著急的樣子,譚婉婉也隻好笑著擺了擺手:“當時情況緊急嘛,不過好在我成功了,也還算是救了整個鎮子裏的人呢。”譚婉婉驕傲的揚了揚下顎,似乎對自己的行為還有些滿意。
“別說我了,你這些日子在外頭都學了些什麼,跟姐姐說說看吧?”譚婉婉眼角瞥見了譚書墨背回來的一袋子行囊,其實隻不過是一個被裝的鼓鼓囊囊的小包罷了,心底其實還是有些心疼他的。
“也沒什麼,跟著師父留下的東西實地走了走,替人診過病以後,我也算稍稍有所進步了。”譚書墨已經懂事了太多,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譚婉婉便知道他不可能隻是會一點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