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聽說這囚車是專門運送罪大惡極的犯人呢,你看這小哥生的這般俊俏,也不知到底是犯了什麼錯。”大街上的姑娘們都紛紛有些惋惜,一眼又一眼的朝著許君言遞著秋波。
許君言被送進的是京城知府手下,那些人交代了案情後便老實的退到了一邊,京城知府看起來比村裏的小官可就精明了不少。
沒急著看他寫的狀紙,反倒是圍著許君言走了一圈,總覺得這男人有些眼熟。
“大人,別看此人麵容英俊帥氣,實則他的嘴也仿佛是有法術一般,總是能說出一些反駁之詞來,還請大人出麵為僧人們做主,讓這些無辜的生命安息吧。”知府朝著京城官員說了一通話,也沒得到什麼實質性的誇獎,他隻好灰溜溜的躲到了一邊。
許君言倒是不躲不閃的看著那人,對視了好一會兒,那官員才開始翻起了狀紙來。
“一人殺了四五個手無寸鐵的僧人?死相淒慘,令人發指?”京城官員們把那紙上的話念了出來,眉頭忍不住緊緊的擰成了一團,“就他這副文弱的模樣,骨子裏竟然是個殺人狂魔?”
知府在一旁加油添醋道:“大人可別看他這副樣子,實則壞心的很,還不肯承認殺人的事情。”
“又不是我做的,我自然不會背這個過錯,還請大人替我尋一尋我的妻子,她那天晚上也住在寺院裏,等我醒過來時除了看到一地的屍體,便再也沒有看見她了,也不知我的妻子如今人在何處,性命可還安好?”
聽許君言說起他的妻子,但狀紙上卻沒有寫分毫關於這個的事情,京城官員更加有些迷惑了。
“這到底是一樁什麼案子?狀紙上也不寫個清楚,你先把事情給我全都敘述一遍。”官員坐到了桌邊,把狀紙揉成了一團,示意自己的判官研墨記下。
許君言把事情講述完後,知府便立馬忍不住跳了起來反駁:“大人,此人說的都是假話,他被一獵戶發現時,就是從寺廟裏出來的,裏頭都是死人,就他一個是活人,誰的嫌疑最大不是再明白不過了麼?”
京城知府慢慢品味了一下許君言剛剛說的話,這才看向知府揮了揮手:“既然你懷疑他的說辭,便把你自己作為官員看到的真相說出來吧。”
知府說出的自然是刪減過後的版本,兩人一對比起來立馬就有了許多出入。
“請大人明察,寺廟裏除了有我們夫妻二人的行李以外,昨晚我同我妻子吃麵的碗還在灶台上沒有收進櫥櫃裏,若隻有我一人,何必準備兩個碗?”許君言一番有道理的話,立馬就讓京城官員對他有些信任了。
“準備兩個碗說不定就是你邀了哪個和尚想對他下毒手,我們並沒有發現你口中的行李,你還有什麼狡辯的。”知府雖然沒有去寺院裏親眼看看慘狀,卻也還是聽說過一些場景描述的。
許君言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隻好搬出最後的救兵來。
“我還有人證可以證明我並非是凶手,大人請到江王府上找王爺,告訴他譚婉婉失蹤了,他定會出手管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