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間鋪子的原主是一對兄弟,聽說有人願意接手他們的鋪子,立馬便答應了,可是當他們看到來買鋪子的是兩個年輕人,又忽然猶豫了起來。
他們本是一對兄弟,做著買酒的生意,可是酒香也怕巷子深,那對兄弟的生意實在是慘淡的很,便關門大吉了。
“你們二位真的要選我們的鋪子?那可否讓我冒味地問一句,你們決定要用鋪子做什麼生意呢?”
譚婉婉笑了笑道:“我們準備做一個新型的小吃,是蜀地從未出現過的。”
兄弟之中年長的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讚同譚婉婉的樣子,問道:“新型小吃,那你為何不去找一家臨街的鋪子,這裏可不是做生意的好地方。”
譚婉婉點了點頭,臉上倒是不驚訝:“沒錯,你們這裏確實位置不太好,一般人也不來這裏買東西。不過你的鋪子是唯一一個麵積達到我要求的。”
譚婉婉說的理念,這些人自然都是聽不懂的,甚至還覺得譚婉婉這是無知的表現,稍微年輕一點的弟弟頓時有些不耐煩了。
“大哥,你就隻管把鋪子賣給他們就好了,還跟他們說這些做什麼,他們生意好不好與我們何幹,他們有銀子就是丟到水裏也與我們無關。”
弟弟一邊把剩下的酒壇子都搬到了牛車上,看譚婉婉的眼神滿是輕蔑。
她跟許君言的穿戴都不差,尤其剛攔京城回來,吃穿用度都是平良公主送的最好的。
但看在旁人眼裏,分明就是一副家境不錯的公子小姐模樣,隻會揮霍銀子,根本不知道如何做生意。
“像他們這種富家公子哥兒,頂多就把店子開一個月,銀子花光了也該卷鋪蓋回家咯。”弟弟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經過譚婉婉的身邊時還不忘呸了她一口。
本來譚婉婉還能理解老大的善意詢問,聽到弟弟的嘲諷,便立馬有些生氣了。
“站住,誰告訴你我是靠爹娘的銀子才過上這種日子的?”譚婉婉伸出一隻手攔在了那人麵前,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質疑她,令譚婉婉很是憤怒。
“你們店子看來位置是真的很偏僻,這些日子恐怕沒有關注城裏的各大比賽吧,我光是這些日子贏來的獎金,都夠買下你三家鋪子了。”她從荷包裏拿出一把銀票來,甩在了桌麵上。
白花花的銀票散了一桌子,譚婉婉卻不見任何放在心上的樣子,許君言在她身後也顯得波瀾不驚的很,顯然像是早就習慣了這一樣。
那兄弟二人對視了一眼,都覺得自己可能是惹上了什麼重要的角色。
“這位姑娘,這些銀票你還是趕快收進去吧,若是掉了一兩張,可是我們的罪過了。”大哥連忙把銀票歸納在了一起,雙手放在了譚婉婉麵前。
他略略一捏便知道剛剛譚婉婉說的果然不是假話,這些銀子還真的夠買下好幾個地段不錯的鋪子。
“哼,即使贏了很多比賽又如何,這可跟開店沒什麼關係,我們的酒釀的也不錯,可不是一樣沒有人來買麼,你的菜做的再好,說不定也不會有人來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