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遠看到紅白相間的裝飾,糖人師父便有些了然了。
“原來是這間鋪子,我這些日子見著好些人手裏都拿著木杯,一問都是從這裏來的,本想著什麼時候也能來看看,現在也是巧了。”
譚婉婉笑了笑,把糖人師父請進了店裏,還未開張做生意,後廚的廚子們燒著佐料,還有的在穿著串串,很是繁忙。
“就是這些串串,希望你能做出縮小版的,放在櫃台上方便客人們買,這樣我們的串串不必露在外麵,也會幹淨許多。”譚婉婉如此說道。
既然是為了這個,糖人師父在吃過一頓串串招待以後,立馬一口答應了下來。
用彩泥做可比用糖做更簡單一些,沒幾天,糖人師父便已經把做好的成品交給了譚婉婉。
“太好了,有了這個,大家應該不會再懷疑我們的東西不衛生了。”譚婉婉把彩泥放到了櫃台上,一時間來買東西的人又多了起來。
譚婉婉才知道原來這些人真的是在乎這個,立馬慶幸起自己發現問題夠早,才不至於造成太大的虧損。
隻是沒過幾天,譚婉婉又聽見排隊的人說起,有人買串串發現了裏麵有死亡的蒼蠅。
這次是許君言聽到的,鬧事者從尾走到了頭,恨不得把那一隻蒼蠅給所有人都看一遍。
“你們看看,這家串串就算是把東西拿下去了,在背地裏說不定環境更差,你瞧這蒼蠅,這麼大的肚子,裏麵說不定還有蟲卵呢!你們還吃的下去麼,我可吃不下去了!”
鬧事的人把杯子往許君言麵前一放,語氣中滿是威逼利誘。
“我要求退銀子,你還要給我賠償,萬一我吃了這些東西,鬧肚子了怎麼辦!”
隊伍裏立馬有人應聲道:“是啊,那次我買了這個回去給我家孩子吃,他晚上就拉肚子了,我還以外是吃了別的呢,原來是吃了這個!”
聽她這麼一說,其他的人也回顧起了最近身上的病痛來,仿佛所有的原因,都歸結到了譚婉婉的串串上。
許君言隻是淡淡瞥了一眼那杯子裏已經死掉的蒼蠅,臉上倒是沒有露出些什麼表情。
後院是個什麼環境他知道,別說現在氣候不到時候,蒼蠅蟲子都極少出來,後廚譚婉婉都有嚴格規定。
穿串串的人必須要戴上她製作的“手套”和帽子,頭發一根都不能露在外麵,門窗更是緊閉的,根本就不會有蟲子。
“有蒼蠅?怎麼可能,我都沒見到活的,這裏麵就有死的了?’”譚婉婉也聽到了動靜從後院走了出來,端起木杯看了看,甚至還用竹簽把蒼蠅紮了起來放到眼睛底下仔細看了看。
“太惡心了,這家店的掌櫃的都不覺得這蒼蠅惡心,足以證明這家店有多髒,咱們以後再也別來這裏買東西了!”剛剛那個鬧事的人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伸手吆喝了起來。
譚婉婉卻輕蔑的放下蒼蠅冷哼了一聲:“慢著,說我看死蒼蠅惡心,那你這種特意把蒼蠅抓過來,丟到我的串串裏的人豈不是比蒼蠅還要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