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像蛋糕的創意果然吸引來了好些姑娘,雖然本是為了生辰準備的蛋糕,城中的不少貴族姑娘們卻紛紛把這當做了宴會上的蛋糕。
一時間譚婉婉收到的訂單猶如雪片一般多,每日排隊要做的蛋糕就起碼有十個。
若是在姑娘們開的後花園宴會裏沒有出現這麼一個蛋糕,則是一種趕不上新潮的表現。
不僅是譚婉婉為了做蛋糕胚累的要死,許君言更是因為最近訂單的增多,而熬夜畫那些姑娘們的小像,才沒幾天,咳的幾乎喘不過氣來,更不用說畫畫了。
見許君言舊病複發了,譚婉婉一著急,隻能把小像蛋糕的單子全都推了,自己連飲品店的生意都隻是暫時交給了她請來幫忙的人,專心在家裏照料許君言。
“不必管我……咳咳……這些日子眼看著……咳咳,生意……”許君言一句話沒說完,已經咳的臉頰緋紅,譚婉婉心疼的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幫他順著後背,無奈的歎了口氣。
“都是我不好,小像蛋糕這種東西,本就應該是做成限量的才好,完全沒有顧上你的身體條件,此刻還管店子做什麼,趕快找到那神醫才是正理。”
譚婉婉把裝著溫水的碗送到了許君言嘴邊,給他舀了幾勺讓他喝下去,稍稍好轉些了,才把許君言放到了床上。
“等不到書墨了,我還是多去城郊問問看那位神醫,興許能問出些什麼來。”譚婉婉下了決心,出了屋朝著城外走去。
可她才剛走到門口,卻被一個男人攔了下來,那人穿著一身長袍,看上去頗有幾分書生氣息,譚婉婉曾經見過他一次,依稀記得他是私塾裏的先生,卻不知他攔下自己是為何。
“你便是那日給我喝那東西的姑娘吧,我剛剛去了你的店裏,沒有找到你,端上來的東西也沒有你那日的味道,可算是找到你了。”那人有些慶幸,連連說著要讓譚婉婉回店裏立馬給他調一杯新的。
譚婉婉自然是不會跟他一起去的,心裏雖然著急的很,卻也隻能強行表現出為難的樣子搖頭道:“抱歉啊這位客人,我還有事要去辦,您恐怕是要等過些日子了。”
她剛說完,就準備朝著那教書先生點點頭繼續朝著城外的方向走去,他卻還是不依不饒的跟了上來。
“你朝著外麵走這是要出城?你就這麼走去?恐怕我想喝一口都要十天半個月以後了吧?”那說書先生連連哀歎著,卻不見離開。
他這麼黏人,讓譚婉婉本就焦急的心裏更是煩躁的很,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步,眼看著要走出城了,她才拉住了一個扛著鋤頭回來的農夫問道。
“您可曾聽說過這山中有個神醫的事?”
農夫想了想搖了搖頭,對譚婉婉說的事情連一點線索都提供不上,譚婉婉的臉上露出了些顯而易見的失落,她身後跟著的私塾先生倒是立馬湊了上來,似乎很好奇的問道。
“你找神醫?做什麼,莫非你是得了絕症?”
這人跟狗皮膏藥一樣黏的緊緊的,足以讓譚婉婉不算好的脾氣都忍不住要對他發起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