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因為飲品店提早打烊了,於是大小花也早早的收了東西回家裏頭去,離家越來越近,心裏頭卻越發的不安起來,心裏頭莫名惶惶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到了家門前,看到家裏還亮著的燈,二人鬆了口氣兒,卻不想推開門便看見滿目狼籍,屋子裏的家居全都被砸得四分五裂。
二人並未看見爹娘的人影,急忙往裏間走了走,剛進門大花便愣在了原地,見此後麵的小花整個人一慌,連忙探頭往裏看去。
隻見花家二老正躺在臥鋪上,二人咬緊牙關讓自己不發出聲音,但細細的聽還是能聽到壓抑細碎的呻吟。
小花又心疼又自責,不由得掉下了眼淚來。
想都不用想便能知道這事兒是誰幹出來的,都是因為她這張臉惹的禍。
但是哭也沒用,大花一把抹掉眼淚,安慰妹妹:“不哭了,先給爹娘看傷。”
大花拿了錢袋子就要出門:“我們出去找大夫。”
二人去了離家最近的醫館,醫館大夫聽了姐妹花的一番訴說,二話不說地就拎上藥箱隨著二人回了花家。
到時二老已經疼得暈過去了,隨著大夫忙碌到大半夜,這才穩定了些。
大花給大夫結了診費,千恩萬謝地送其離開。
但是兩人還不敢歇息,輪流守了一整夜,一直到天亮,姐妹倆這才離開了家準備去飲品店上工。
譚婉婉今日醒的也早,睜開眼的時候身旁的許君言還在安然入睡,她茫茫然地盯著那張好看的俊臉看了許久,意識才逐漸蘇醒,動作輕緩地起床後,譚婉婉瞧了一眼外邊朦朧的天光,忽然心血來潮決定去廚房做一份別致的早餐。
“你醒了?正好我做了好東西,快去洗漱,然後過來嚐嚐。”
譚婉婉笑彎了眼,手裏拿著刀將煮好的荷包蛋對半切開,隻來得及和才醒來的許君言說上一句話,便繼續手上的動作,將蛋和生菜疊在一起夾進一旁切好的饅頭片中。
而後又加入煮好的蝦仁豌豆黃,最後將這個饅頭三明治合上,放置一邊,接著繼續切著荷包蛋,為下一個三明治做準備。
“你做了什麼?”
許君言走到身後,將頭搭到譚婉婉的肩上,話中還帶著一絲困倦。
“三明治。”
這個詞對於許君言來說很是新鮮,見旁邊放著兩個成品,便不帶猶豫將那成品塞到嘴裏。
“沒洗漱不許吃!”
但許君言已經將東西吃下,細細咀嚼之後,麵帶笑意看著譚婉婉。
“很好吃,怎麼做的?”
提起這個,譚婉婉的話便停不下來,她滔滔不絕說了不少,而後愁眉道。
“隻不過......這個是失敗作。”
“我覺得已經很好了。”
“你說的不作數,我做什麼你都說好吃。”
說話間,譚婉婉嚐試著將做好的三明治裹上一層雞蛋液,下入鍋中煎炸,看著一旁放著的雞蛋殼,歎道。
“這東西看著簡單,但是其實裏麵不少學問,我還做了別的東西,你一會嚐嚐。”
三明治煎炸完畢時,許君言正好洗漱回來,他手中提著一壇酒,發絲上帶著些清晨的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