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裏的氣氛越發緊張起來,為首的兵將頭子怒目圓瞪,盯著譚婉婉狠狠說道:“看來老板娘是誠心跟我們這些將士過不去了?”
譚婉婉聽到這話,卻是沒來由笑了聲:“這位客官好大的口氣,我這酒樓不過小本生意,哪敢跟你們軍中將士過不去啊。”
她頓了頓,抬眼看向對方,說道:“現如今,明明是客官與我們酒樓的生意過不去啊。”
酒樓裏的夥計也看不下去,看著老板娘身為一個女子,卻還好保護所有人的安危,頓時鼓起勇氣,插嘴道:“就是啊,我們不過是養家糊口的小本生意,各位行行好,要吃霸王餐也請繞過我們吧。”
“行行好?”兵將頭子聽到這話,冷笑一下:“你算什麼東西?這裏有你插嘴的份?”
說著,兵將頭子的便抬拳向夥計揮去,嚇得那夥計連忙閃開,可是奈何身量弱小,唯一的體力不過是在酒樓跑跑堂練成的,眼下怎麼可能對付過常年習武的人?
沒幾個招式,夥計就已經氣喘籲籲,看到那向自己揮舞而來的鐵拳,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幸好譚婉婉及時站出來阻止,才避免了一場血腥。
“這位客官,有話好好說,動手欺負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實非大丈夫所為。”
聽到譚婉婉這話,兵將頭子表情極其不屑:“老板娘這是怕了嗎?但我偏要動手——”
話音未落,一招勾拳便衝譚婉婉而來,她沒做任何防備,完全來不及閃躲,隻能任由那兵將頭子的拳頭離自己越來越近。
緊要關頭間,琅琊不知從何處飛衝出來,咬住了兵將頭子的胳膊。
“啊——”兵將頭子痛到慘叫一聲,身後的手下們紛紛圍擁上前,準備替他報仇。
看著自己血流不止的胳膊,兵將頭子指著譚婉婉身旁的琅琊,惡狠狠道:“給、給老子抓住它,往死裏打!”
聽到這話,手下兵將們皆拔出腰間的佩刀,開始虎視眈眈地向琅琊靠近。
對方人多勢眾,譚婉婉抬手摸摸琅琊的腦袋以作安撫一下,然後環視著周遭,準備尋找最絕佳的突破口。
“你剛剛說……要打死誰?”忽然,一道清冷的聲音從酒樓外傳來,眾人紛紛轉頭看去,卻見一名白衣男子與身材嬌小的姑娘雙雙出現在門前。
頂著兩個花苞頭的少女梁燕笑眯眯道:“這麼多人,今天豈不是可以揍個痛快?”
兵將頭子以及手下們聽到這話都覺得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作為首領的兵將頭子站起來,看著眼前這個身量不及自己肩膀的少女,眼中充斥著不屑與譏諷,嗤笑道:“姑娘,你剛才的話敢不敢再說一遍?”
“為何不敢?”梁燕抬眼看了男人一眼,評價道:“菜雞。”
兵將頭子聽到這個詞,頓時忍不住,揮拳便要上前,
說時遲那時快,十幾人迅速撲了過去重重圍住梁燕,可幾乎都沒能夠近身,便被打退。
兵將頭子方才被咬傷了胳膊,現在又被打折了腿,痛地跪在地上哀嚎。
看這邊梁燕不好惹,有一批手下們趁人不注意揮劍向譚婉婉與琅琊這邊而來,一道白衣身影在眾人麵前飛速掠過,許君言護在譚婉婉身前,舉起手中的一枚黃金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