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君言順勢將譚婉婉抱了起來,聲音裏有些低沉“婉婉,這可是你主動的!”
譚婉婉聞聲,臉色微變,感受到了許君言身下的硬朗,還未反應過來,身上的衣物已然被許君言扯掉了,嬌聲道:“你輕點。”
“嗬嗬,知道了,我的娘子!”
隨後,許君言開始了他的動作,很輕柔。
一夜折騰,兩人在天即將亮才睡下。
次日,天色初涼,薄霧逐漸散去。
譚婉婉醒來便感到周身的疼痛,刮了一眼旁邊盯著她看的許君言。
許君言見狀,笑了笑,低頭輕輕吻住譚婉婉嬌豔欲滴的紅唇,未等她推開,自己便起身來了。
待譚婉婉再起來時,許君言已然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站在一旁,眉眼含笑看著她。
“笑什麼笑,找人點菜去,我餓了!”
譚婉婉有些來氣道。
許君言也不生氣,附和的說了一聲“好,我的娘子,你且等著,你夫君去去就來!”隨即,便像門口走去了。
譚婉婉因著那聲夫君,又染紅了臉,起身穿起來了衣裳。
剛穿起來,便見許君言托著一個男子進了屋,那男子心口血跡斑斑,沒有動靜,好似死裏一般安靜。
她臉色微變,見許君言眼底盡是寒冰,心咯噔一聲,暗道:不好。
疾步走了過去,看著地上的男子,柔聲道:“這不是昨日守夜小廝嘛,他……死了?”
“嗯”聲音有些沉重。
隨即,許君言又從那男子手裏抽出一封信來。
打開來看,又是楊守明的威脅信。
譚婉婉見了,心裏頓時來氣,楊守明有必要幾次三番的警告他們嗎,甚至不惜殺掉一個無辜的人來,殺雞儆猴嗎?那楊守明想借此來比他們退縮恐怕是癡人說夢了,他們可不是什麼宵小之輩,遇事便逃。
“接下來怎麼辦?”譚婉婉問。
“……”許君言無言,低眸看著眼前的信封,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人,心生疑惑,但沒有向譚婉婉說。
“哼”譚婉婉看著許君言沉默的樣子冷哼一聲,從旁邊拿了把小型的匕首就往出走。
許君言見狀一把拉住了譚婉婉,“你去哪?”語氣又染上幾分冷冽,如冬日的寒冰一般。
“我自然是去找那楊守明問清楚此事,你不去我自己去,我又不怕他!”
“你瘋了嗎?你現在獨自去那簡直是自投羅網,昨晚你答應我的事不會今天到忘記了吧?”
譚婉婉聞聲沒有說話,渾身充滿一股倔強,直著腰杆挺立立的站在一旁。
許君言見譚婉婉絲毫沒有懼怕的樣子,一陣頭疼,聲音柔了一些道:“不要擅自做主行動,你不怕自己出事了,可我怕,就算為了我也不要如此好嗎?”
譚婉婉聞聲,原本的倔強鬆懈了一點,她的確有些衝動了,現在她並不是獨自一人,若是無人關心愛護她,她一死也沒有什麼,反正無人在意,可現在,有很多人愛她,她如果就這麼放棄自己命了,那些愛她的人豈不是會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