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就在這時,院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緊接著一名頭戴黃金麵具,身高約莫一米六左右男人。
背負著雙手,閑庭信步走了進來,來人正是張凡。
眼見如此,少女楊柔頓時身子一驚,滿臉的不可置信。
然而一旁悍婦與猥瑣老男人,卻是滿腔怒火。
“哪裏來的野男人,還不快快滾出去”。
著,悍婦提起粗棍,直接向著張凡猛衝了過去。
“看老娘不打死你這矮子,還戴著麵具藏頭露尾的”。
“一定是想要來我們家不懷好意,老娘可不是什麼隨便的人”。
“是不是根本不將我村中一隻花,震虎放在眼裏”。
眼前如此,張凡直接一拳,將悍婦打倒在地。
隨即麵露一臉不屑,道:“無知悍婦,你這是根本不將我放在眼裏!”
見眼前之人身手撩,猥瑣老男人頓時嚇的膽戰心驚,道。
“你····你是何人,我們·····我們與你無冤無仇,為之前的事情跟你道歉,那母老虎委實是太無知了”。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好漢是不是現在就可以離去了”。
看著早已經嚇尿猥瑣老男人,與一旁被自己模樣嚇的大哭,不知高地厚男孩。
隨即張凡走向少女楊柔麵前,道。
“你既以此生就認同我這個主人,都如簇步了,還不跟著我走,跟待何時!”
嗯!
少女楊柔毫不猶豫的點零頭。
“柔這就跟著主人走”。
“可····可是!”
就在這時,少女突然看向一旁大哭男孩。
隨即向著張凡請求道:“主人這是柔唯一的弟弟”。
“這世界上柔也可能隻有弟弟這麼一個親人了”。
“在跟著主人走之前,請主人答應柔一個要求”。
著少女重重的跪倒在張凡麵前。
“主人給柔五百兩銀子,柔替父親辦完後事還剩下四百五十兩”。
“柔跟著主人走後,或許一輩子都可能回不來了”。
“所以柔請求主人,柔能不能將剩下的四百五十兩銀子全部都給我的弟弟”。
麵對少女請求,張凡冷哼一聲,隨即指向男孩。
“你真以為這男孩是你弟弟,從麵相上來看,他跟你不像,跟你死去的父親不像”。
“倒是跟這個老男人挺像的!”
著,張凡突然指向猥瑣老男子,隨即看向少女,道。
“我一眼就看出你弟弟,就是這老男人與你後娘所生出來的孽種”。
“怎·····怎麼可能”,少女頓時如同晴霹靂。
“弟弟怎麼可能不是父親····親生的”。
或許這又是真的。
少女經常聽見村裏麵風言風語,弟弟不是父親親生的。
自己父親被人戴綠帽子了還不知道,就連後娘與老男人也都承認過。
當然以少女聰慧,她又怎會不知道。
村裏麵人大都的是事實,隻是她與死去的父親不太願意相信罷了。
“當然我也不是在乎那點錢而已,你如果還認為那男孩是你弟弟”。
“你將錢給他又有何妨,反正我將錢給了你就沒打算在要回來”,隨即張凡如是道。
不用了!
隨即少女便做出決定。
“我不會給這家人留下一分錢,他們都太壞了”。
“如果不是看在死去父親份上,我又何必去尊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