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自己的腰上有沒有傷口,左右看了幾遍之後,發現自己的腎並沒有被割掉,心裏才輕輕的鬆了口氣。
就在我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小黑屋的門被打開了,雪姨一臉冷漠的走了進來,把一件幹淨的衣服丟給了我,然後說道:“去洗個澡,把衣服換一下,明天跟著媛媛去學校上課。”
雪姨剛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以為是我聽錯了,昨天還說要割我的腎,怎麼這會就讓我去學校上課了?
我不敢起身,怕雪姨又會對我做什麼壞事,就一個人縮在床邊的角落,低著頭不做聲,雪姨見我沒有動靜,上來就給我甩了一個巴掌,張口大罵:“小野種,老娘讓你去上學,你沒有聽到麼?你要是不去,老娘就把你扔出去喂狗。”
我不敢反抗雪姨,撿起地上的衣服,一步一步的朝著外麵的廁所走去,每一步,都那麼的沉重。
我不知道雪姨為什麼讓我和她的女兒一起去上學,直到後來,我才明白,原來那天割腎的人來了,看到我的身體太瘦弱了,說我的腎不行,給雪姨他老公換上也不可能成功,需要把腎養起來,所以雪姨才想到要讓我去她女兒的學校上學,讓她女兒監視我。
走進廁所,我快速的脫了衣服,聞著身上的惡臭,我已經記不清楚自己有幾天沒有洗澡了,更忘記了熱水的味道。
這個澡我洗了很久,身上的泥垢搓了一層又一層,就在我擠沐浴露的時候,發現在掛毛巾的地方掛著一條粉紅色的內褲,我一愣,心想肯定是雪姨她女兒的。
我情不自禁的拿起了那條粉色的內褲,腦袋裏麵幻想著雪姨她女兒潔白的身體和圓潤的胸,然後用了那條粉色的……
為了不被發現,我用紙巾擦幹淨之後,將其放回了原位,等我洗完澡出來之後,雪姨和她的女兒,也就是趙媛媛已經在吃飯了。
我肚子很餓,但是卻不敢去拿東西吃,隻是慢慢的走向那間小黑屋,沒有雪姨的命令,我是不可以到小黑屋以外的其他地方的。
“過來吃飯。”雪姨見到我朝著小黑屋走去,冷冷的說了一聲。
我聽了,心中非常的欣喜,走到桌子前,準備坐下吃飯,可是我還沒有坐穩,雪姨就一腳踹了過來,把我踹倒在地上,然後凶巴巴的說道:“誰讓你坐著吃飯的,就給我蹲在那裏。”
我爬起身來,蹲在原地,雪姨夾起一塊骨頭丟在我的麵前,我就像是一條狗一樣被雪姨養著,還沒有等我去見那塊骨頭,雪姨家養的那條狗便一下子撲了上來,把那塊骨頭給叼走了。
我竟然活的連條狗都不如,沒有人樣,沒有任何的尊嚴,雪姨見我蹲在那裏,沒有吃的,撇了我一眼,然後將一些剩菜放到我的麵前,我饑不擇食,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雪姨就讓趙媛媛和我一起去學校,我跟在趙媛媛的身後,低著頭往前走,學校裏麵的學生看到我全都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我不知道他們在議論什麼,我隻知道,他們的目光全都充滿了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