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送嫂子會教師宿舍,但是趙媛媛卻不給我任何機會,死死的拽著我就往雪姨家裏走,我也不敢反抗,乖乖的跟在趙媛媛的後麵。
回到雪姨家之後,當雪姨看到我渾身是血,還帶著傷,臉色頓時就變得非常的難看起來,在問過趙媛媛之後,雪姨一巴掌抽在了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周末的兩天,我在雪姨家裏一如既往的遭受了不如狗的待遇,我心裏一直盼著能回到學校去,卻沒有想到,周六的晚上,雪姨請來了一個男人,給我檢查了身體,我知道,雪姨這是著急的割我的腎,好在那個男人說還不行,必須得養上個把月,我才稍微的放心下來。
難熬的日子過的很快,周日的晚上,學校要晚自習,我和趙媛媛早早的就去了學校,我頭上的紗布,明顯成了眾多同學的話題,但是當我到教室的時候,我聽到的,卻不是在議論我的傷口,而是說的另外一件事。
“他居然還敢來學校,真的不怕死麼?”
“你管那麼多幹嘛,劉子成要打的人,我們還是離遠點的好。”
兩個男同學在邊上交頭接耳,說話雖然不是很大聲,但是我能夠聽的很清楚,劉子成要打我?他不是每天都在欺負我的麼,這件事情,也沒有那麼奇怪呀,可他們為什麼都在議論這個事情?
我並沒有理會他們的議論,獨自一個人坐在了座位上,剛剛坐下,就看見張夢月朝我走了過來,我微微一愣,張夢月還是那麼的漂亮,今天的她,穿了一條短裙,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麵,讓人有些想入非非。
“你在看什麼呢?”我正盯著張夢月的大腿,張夢月上來就是跟我說道,在班上,她是唯一一個願意跟我說話的女同學。
“額,沒,沒什麼。”我連忙把視線從張夢月的大腿上挪開,有些緊張的說道。
“你是不是還不知道劉子成要打你的事情呀?”張夢月並沒有在意,主動的跟我說起了其他同學在議論的事情。
“劉子成不是一直要打我麼?我身上的傷,就是他打的。”我指著自己頭上的傷口,沉重的說道。
“劉子成在學校放話,說要弄死你,他可是在社會上跟那些混子有來往的,你最好還是小心一些,如果不行,你可以去找高三的趙炳權。”張夢月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走開了,我也不好叫住她,心裏想著那個叫趙炳權的人。
為什麼張夢月兩次都在自己的麵前提起趙炳權,趙炳權到底是一個什麼人?他能夠幫我麼?
再者,劉子成放話要弄死我,這應該是很正常的事情才對,為什麼他們都大驚小怪的?
直到我去辦公室找了嫂子之後,我才知道事情的原委,那天劉子成被我打跑了之後,的確是沒有就那樣離開,而是伺機而動,但是嫂子也不傻,一直躲著沒出來,劉子成最終是沒能得逞。
也因為這個事情,嫂子找了學校,希望學校能給予處分,卻沒有想到碰了一鼻子灰,學校沒有少收劉子成家裏的好處,所以對這件事情隻是真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件事情在學校老師那裏鬧開之後,劉子成也徹底的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