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一間房子裏,張嘴腮胡子被虎堂的兄弟按在地上,嘴巴同大地親密的接觸著,那個邪惡的女閻羅,再無之前的風度,頭女淩亂,臉上印著帶血的手指印,老實的的坐在冰冷的地麵上,看到我走進來,眼神明顯是一怔,繼爾又是變得暗淡無神。
想到那日這個邪惡女人折磨嫂子的情景,我的怒火不由直湧,竄向大腦,走過去,掄起手涮涮就是數個巴掌下去,力度很大,打得邪惡女人嘴都被打破,不斷流著血。
我嘴裏罵著,說你個碧池,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吧,即然敢稱女閻羅在這之前,定然已是禍害了很多被逼的無辜姑娘,今天為了嫂子,為了我兄弟,為了那些姑娘,今天我要替天行道,扇上幾個巴掌這隻是前湊,開席小菜。
我轉身吩咐虎堂兄弟去找幾隻老鼠來,女閻羅雖然不知道我要老鼠定然是用在她的身上,當下露出恐懼的神色,雙眼露出哀求,她這是求我,求我放過她,求我做做好人,我會為她的哀求會放過她嗎?
自然不會,當日我和嫂子也是這樣求過她,當時這邪惡女人根本就是不屑一顧,想著法子折磨嫂子,玩完之後,便想置我於死地,這時因為害怕反過來求我,我又豈會心慈手軟。
不是有句話怎麼說來的,對敵人心慈,那就是對自己狠,我自然不會希望這樣的事情在我身上發生,放在以前或許會有,但是現在絕然不會發生,在我的眼裏,邪惡女閻王就是一隻畜生,打就打了,殺就殺了,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不一會兒,有人拿來幾隻老鼠,是那種個頭很大的那種,也不知是這裏老鼠被養得個個都是如此,還是虎堂兄弟專挑這種個頭大的捕捉,不過我非常喜歡,個頭越大,等會兒被逼狼勁咬人也就越痛,我要的就是種結果。
女閻羅今天穿的是上下裝,我讓人將她的褲子脫掉,除掉透明的內內,還別說女閻羅的皮膚保養得非常好,細皮嫩肉的,下腹部平坦,露出讓男人喜歡的部位,我能聽得見有人吞哽口水的聲音。
要是放在平日,我肯定也會大流口水,但現在我絲毫沒有這方麵的需要,誘人的女閻羅在我眼裏就是隻被褪掉毛的母狗,隻會讓我感到惡心想吐,幾欲嘔吐。隨後我又讓人套上她的長褲,紮緊褲角。
這會兒她已知道我的意圖,拚了命的掙紮,腳踢嘴咬的,卻是被經常鍛煉肌肉發達的虎堂兄弟牢牢的按住,然後我親自將唧唧叫的老心靈鼠塞進褲子裏。老鼠獲得自由,想著逃離,不斷在裏麵嘶叫著上下逃竄。
雖然不知道裸身被幾隻毛聳聳的家夥貼身亂爬是何滋味,但是從女閻羅非人的慘叫聲中,可以感受得到,肯定比酷刑還要嚴重幾分。
不過,這還隻是開始,我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靜靜的看著,等著,女閻羅非人的慘叫聲,落在我的耳裏,就象是首非常悅耳的音樂,喊的越大,我聽得越是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