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係列的檢查結束了,但是結果還沒有出來,茵茵拉著薇薇就坐在診室外的臨時座椅上,她在等待結果,而薇薇則是靠在她的肩頭上,很顯然的,這些天孩子嚇壞了,所以此一刻當她靠在母親的身上時,就隻有無盡的心安。
打電話讓小王去別墅取了她與薇薇的換洗衣服,估計孩子少不得要住幾天院,所以她要早做打算。
果然,當所有的檢查單據出來後,醫生開了住院單。
把薇薇扶到了病床上,輸液掛好了,護士則是向茵茵招招手,示意她一起出去。
有些不解,難道有什麼事一定要避著薇薇嗎?
這一個想法,突然間讓她的腦袋轟然作響,不會是薇薇還有什麼問題吧。
“薇薇,安心的閉上眼睛休息一下,一切都沒事了。”她輕聲安慰女兒,孩子的乖巧以及不哭不鬧是那麼的讓人心疼,可是……
“阮小姐,是我們主任醫師請你過去他的辦公室。”出了薇薇的病房,護士笑容滿麵的說道。
茵茵有些狐疑了,看那護士的表情,似乎並不象是薇薇有什麼大事一般。
隻是又是什麼事呢。
心焦的走到了醫生的辦公室前,門大開著,但是茵茵依然禮貌的輕敲了敲門。
“進來坐吧。”醫生指著對麵的椅子客氣的請茵茵坐下。
“你好,請問薇薇的腿有什麼大問題嗎?”直說吧,否則她的焦心會把她自己給燃燒殆盡。
醫生微笑了,“阮小姐請放心,孩子的身體隻是受了皮外傷,沒什麼大礙,隻要住幾天院稍微調理一下就OK了。”
又是疑惑了,茵茵看著醫生,期待他的下文,一定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她。
“阮小姐,我知道你在不久前也住進了這家醫院,所以對於你的病史我們是有所了解的,我想問一個私人的問題,如果您不方便回答你可以不予回答。”醫生坦誠又有些神秘的問道。
“說吧,隻要可能回答的,我一定知無不言。”雖然她還不明白醫生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是她看著醫生的神情似乎這件事十分重要。
“阮小姐,我想請問這孩子的父親是誰?”剛剛填住院手續時,茵茵隻填了自己的名字,並沒有填寫孩子父親的名字。
茵茵的臉騰的紅了,這是一個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問題,可是一時之間,她真的說不清楚,“對不起,其實我也不知道。隻是為什麼您要問我這一個問題呢?”
醫生笑了,似乎已經理解和明了她的意思了,“阮小姐,因為我們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就是薇薇的腎與我們醫院一個病人的腎是完全匹配和相近的,而這個病人的腎因患了嚴重的尿毒症一直都有生命危險,我們一直在尋找一個可以與她的相匹配的腎,可是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而您的孩子的腎卻是可以的,隻是她隻是一個才九歲的孩子,所以我們不能勉強你們做任何的決定,隻能希望通過溝通來討論這個問題的可行性。”
頭轟然而裂,尿毒症,那不正是柯媽媽的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