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相忘樓主,誰更腹黑(1 / 3)

“彥大人。”黑衣男子上前走起,說著便把手中的答卷遞了過去。

“悠銘,怎麼,又有人嚐試要答卷嗎?都這麼久了還不死心。”被稱彥大人的那名紫衣男子伸手接過了悠銘手上的答卷,身子向後移了移,躺在了身後的椅子上,眉頭皺了皺不耐地問道。

“是啊,不過我覺得這次和往常不一樣。”被喚作悠銘的“侍者”墨色的眼眸中閃爍著不明的光芒,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相信她,明明才第一次見麵,大概她就是有一種魔力,讓別人信服。

“哦~~不一樣?怎麼說?”真的不一樣嗎?紫衣男子揉了揉太陽穴,抬頭望向窗外。

根據他的喜好他的房間一直位於相忘樓的樓頂,據那個人說,不管在哪?他總喜歡站在高處,這樣便可眺望,將這個世界映入眼裏......

紫衣男子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人走樓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再次相見,想想他走時說過的話,那個人最後的願望會不會在今天就可以實現了?但願吧,畢竟都這麼多年了,他也不指望現在這個時代有誰可以答出那個時候的問題。

“我查過了,那位公子從未來過相忘樓,對相忘樓也並不了解,甚至連相忘樓有什麼佳肴也不知曉。問她要什麼飲品,她竟然問我有沒有血腥瑪麗,要見樓主,卻連樓主已逝的消息都未曾知曉,這可是當時相忘樓高層一起對外規定的啊,除了你我和樓主還有五位長老,就算是相忘樓的侍者也是以為樓主冕下已經過世了。”

“而且她竟然還問我相忘樓有幾位樓主,竟連樓主沒有子嗣的事情都不知道,彥大人,您說她能和往日的那些常人一樣嗎?”悠銘笑問道,自己從桌子上端起一杯血腥瑪麗,低頭抿了一口她確實不簡單啊!

“哦~~還有這等事,悠銘可知她名喚什麼?相貌如何?那家夥臨逝的時候可是說過,他的繼承者,可是要實力,相貌皆居一流,不然拿出去也是丟了他的臉。

”世人都說“以色待人焉能長久”,偏偏那個家夥卻又樂在其中,那麼注重那張皮囊,這讓他也不知如何是好啊!隨手拿了白檀桌上的茶盞,低頭呡了一口,讓那帶著幾分苦澀的茶水和幾分無奈的感情在心中漸漸蔓延。

“那位公子,很美!美得讓人驚豔。”悠銘低頭思索片刻後,一行讚賞的話語從那張薄唇中清晰吐出,他說的是實話不是麼?

“有多美?比我美嗎?衣著品味如何?”像悠銘拋了個媚眼,他倒要看看一個男子可以美到什麼程度,竟讓一向高傲,自居識美第一人的悠銘折服,修長的手指不斷敲打著書桌,發出清脆的彭彭聲,聽聲音就知道這書桌價值不菲。

“額,比你美。那位公子年紀大約在十四歲左右,身著一襲紅衣,血紅色的綢緞,用以金色的絲線在上麵綴縫出一株美麗妖嬈的花朵,悠銘瞧著那花很像樓主房間內裁培的曼珠沙華,血紅的發色,與眼眸同色,隻用一根血紅色的發帶係起,右耳係著一支玄月耳環,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血的味道。”悠銘的描述,也使他自己陷入了沉思。

一瞬間,房間裏非常安靜,可以清晰地聽清楚對方的呼吸聲。

“裝不下去了。”紫衣男子倪視地看了悠銘一眼。“真是意料之內的事呢,我就是知道你會裝不下去的。”

悠銘恍若沒有聽到紫衣男子的答話,繼續道。:“至於容顏,那是一種無法言語的美,簡直就是潘安在世啊,除了陌上人如玉的,公子世無雙,悠銘想不到更貼切的詞語來形容她了,至於實力,那更是上乘,連我都探測不出她的實力,隻是清楚絕對在悠銘之上。”悠銘心有餘觸地說道,墨色的瞳眸中閃過幾絲癡迷。

沒有得到悠銘的答複男子也沒有一絲不高興的意味。“悠銘,我們好像還沒有看她的答卷吧!你興奮個屁啊!”隨手給了他一記爆栗,可惜被悠銘躲開了。

這個不成器的家夥,見色忘義,他好歹在他身邊呆了九年啊,至於這麼快把他甩了嗎?他難道顏值就那麼低嗎?就那麼惹人討厭嗎?紫衣男子右手附上了自己的臉頰,沒有胡渣,也沒有刀痕啊。

“知道了,那您快看啊,她還等著呢!”他不就發了一下花癡嗎?至於請他吃栗子嗎?等會兒見了她不信你能保持清醒。

“臭小子!白養你這麼多年了,就知道跟老子叫板。”誒,他就這麼不討喜嗎?連屬下也嫌棄他,他可憐的老人家啊!

“您知道我是白眼狼還養我,有病吧!”悠銘不滿地嘀咕道,

“你說什麼?”敢在老虎頭上拔毛這小子不想活了嗎?若是不想他倒是可以滿足他這個願望。

“我是說您最近真是越來越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了。”悠銘抽著嘴角開口道,天啊!睜著眼說瞎話這活真不是人幹的啊,也不知道那些人怎麼活過來的,果然拍馬屁也是一種藝術,他這種平凡人掌控不了啊。

“哦,是嗎?其實,我也這麼覺得。”眼角的餘光看著悠銘,小樣,跟他比臉皮厚,你還太嫩了。

他從不知道一個人的臉皮可以厚到這個程度,此乃神人啊,“那您現在好好看一下那份答卷吧那位公子還在外麵等著呢!”悠銘小心翼翼地說道,生怕自己拍馬屁所得來的成果付之汪洋。

臭小子馬尾露出來了吧!雖然心中偷偷幸災樂禍但是麵子還是要給的,不動聲色地說道,“好的,本座會馬上處理的你且再等一會兒。”說著裝模作樣的坐了起來,掌心一動,桌子裏的抽屜迅速自己打開,從裏麵飛出了一張白紙,穩穩地落在了紫衣男子的手上。

“好。”悠銘看他終於認真起來了,心中也就放鬆了許多,自己搬了一張椅子坐在桌子旁邊用起了桌子上的糕點,反正他現在忙吃幾塊也沒什麼,說不定等會兒他還會感激他呢,這麼想著,悠銘剛剛心中升起的愧疚感立馬被壓了下去,吃的那是一個心安理得啊。

那位彥大人重新把目光鎖在答卷上,越看越心驚,越看越激動,就連那雙拿著答卷的雙手都顫動不已,全對,與標準答案完全一致,等到了……他終於不負他的重托,等到了那個人,他故鄉的親人。

“太好了,悠銘快帶我去見她”真沒想到這種刁鑽的問題竟然有人可以答出來,當初他和他說的時候他也曾一度認為他是無聊想找人消遣,看著他那認真的眼神他終於妥協了,答應幫他,還了他的一個念想也好……

“悠銘,他在那兒?快帶我去見她。”一把抓住悠銘的肩膀,滿麵急切地搖晃著他的胳膊。

“啊,就在下麵用餐啊。”悠銘嘴角抽了抽,就算是答對了,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很傻麼。

悠銘話還未說完他就沒影了,隻留下悠銘在原地撓頭,不滿地說道,“這麼激動該不會不會有精神分裂症吧!一驚一乍的,明明剛才還不感興趣的,怎麼一會兒又吵嚷著要去見那位公子呢?”

“罷了,我也去看看吧。”說完向樓下跑了下去。

“樓下……臨窗……紅衣…”看到樓下正在優雅用餐的言殤,眼睛都亮瞎了,就像是三千瓦的電燈泡一樣在向人們展現他強大的電力,向墨言殤跑了過去。

“是你嗎?”目光緊鎖言殤,她可生的真是美啊,怪不得像悠銘這種悅美無數的人都無法描繪她的容顏,看著言殤,生怕錯過他一絲麵部表情。

“什麼是我?”言殤皺眉,這人精神不正常吧!傳染嗎?他要不要先出去避避風頭?

“答卷啊,是你答的嗎?”難道是他認錯人了?不是說紅衣嗎?可是隻有他一人,在這樓下好像隻有他一個男人稱得上美吧,隻是……不會吧,難道他真的老了聽覺出了問題?不會吧!他還覺得他很年輕呢!

“是我。”言殤淡淡地望了他一眼,用筷子夾了一片肉片,味道不錯,言殤滿意的勾了勾唇角,繼續享用她豐盛的午餐。

“拜托,大哥,你給點兒反應好不好,你難道就一點兒也不緊張嗎?你就那麼自信嗎?”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樣,一點兒也不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