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念,你不是著急趕路嗎?怎麼反而在這棵樹上休憩起來了呢?”起初是他抱怨怎麼現在換成了她不願走動了呢?真是搞不明白。
“現在不急了。”言殤跨坐在樹上翹著那二郎腿叼著一根不知道從哪兒尋來的稻草雙手扶於頭後就在樹上小憩了起來好不愜意。
“不急了?為什麼?不是趕著要早一天去封韻學院嗎?”悠銘敲著他的腦袋不解地問道。她到底是什麼意思耍他嗎?好玩兒嗎?
悠銘看了一眼穩坐在樹上的言殤無奈地歎了口氣,走到了一顆臨樹旁穩穩地坐了下去,誰讓樹上坐著的那位仁兄是他的主上呢?現在的打工仔真是不容易啊,事事不能有自己的主見怪誰呢?怪他的祖輩他為什麼不是富二代要在這裏看別人臉色,再看看樹上那位年輕有為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悠銘看了一眼樹上的人睡的正熟一點也沒有醒來的跡象,無奈地打看起四周來了。一棵棵環抱的槐樹將他們團團圍住碧綠的枝幹遮天蔽日偶爾有幾片枯黃了的樹葉尤為寂靜,周圍雜草叢生怪不得言殤情願在大樹上休憩也不願在樹下依臥。
若是言殤知道了他現在的思維活動準得從書上掉下來,周圍有雜草她怎麼不知道哦不她是壓根兒沒看,這可是殺手的本能是難以改正的,不在樹上休息難道還在樹下啊她可不想英年早逝她這麼的英俊這麼地多才多藝還有錦繡的大好前程還有大把的美女等著她勾引呢?她怎麼可以這麼快就死掉呢?就算她同意天理也不妥協。
看著一邊正熟睡的人兒,悠銘無奈了歎了口氣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隻能靜靜地坐在一旁守護專注的做起了晚餐等待著言殤的醒來……。
悠銘看了看手上已經鮮美流油的叫花雞又疑惑地看了一眼言殤,她今天莫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平常地這個時候她早該起來了啊,該不會真的出了什麼事兒吧?他要不要去叫醒她?還是算了吧!這位大人的床氣很重的招惹這座瘟神開玩笑他還想多活幾天呢。
就在悠銘胡亂思考之時殊不知他心中所想的主人公正眼冒金星留著口水地看著他準確來說是他手中的叫花雞。突然蹦出來一句,“好香啊!悠銘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越來越有家庭主婦的味道了。”
這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話語成功驚動了悠銘,“風,風念你醒了。”看著悠銘的這個反應言殤滿意地笑了不為別的就為他臉上驚恐的麵部表情。
過了一會兒悠銘似乎是緩了過來了才意識到言殤剛剛有說什麼,“什麼?家庭主婦?風念我在跟你說一遍我是男人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不是什麼主婦!”現在悠銘的語氣已經不能用非常惡劣來形容了。
“好了悠銘話說回來你烤的可真香啊。”言殤說完還用鼻子誇張地猛吸了兩口氣,頗有喜感。
悠銘望了望頭頂的太陽公公心裏那個疑惑啊,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的這個瘟神竟然沒有死纏爛打追根究底地耗下去,不過這樣也好省得看著她心裏堵得慌。
“悠銘你這隻雞叫什麼名字?是怎麼做的?”不要懷疑她隻是好奇而已就算是手把手的教她也不一定能擺脫黑暗料理的詛咒重獲新生,就她這天賦開神馬國際玩笑啊,你自己長的很好笑是嗎?誰想去死想去枉死城免費參覽一周旅遊經費自付出了什麼事情她概不負責歡迎品嚐墨氏黑暗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