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來了兩個啊!這麼少。”姬雲崖拍了拍悠銘的肩膀。“兄弟你家的混小子們素質可真高啊,其實我一直奉行一句話,上梁不正下梁歪。”姬雲崖順便揮了揮手中的折扇一臉春風得意的模樣。
那個上梁不正~下梁歪~心中已經響起調調的姬雲崖目不轉睛地盯著窗外,雙目炯炯有神......
“的確很少。”默不做聲的俞隨緣擦了擦手中的玉簫隨意應了一句。便放棄繼續刷存在感繼續做他的植物人去了。
坐在一旁的言殤不禁大呼好素質好文化好涵養。這麼久都可以不說話,真是充分發揮了沉默是金的良好品質,好不容易說話一次隻說了四個字不愧是惜字如金的代表,若是換成她早就炸毛了。
“的確,若不是父母不好生管教又怎會出現如此狀況。”悠銘眉頭輕皺,一副傷腦筋的模樣。
“其他班級的三位學生都是隨自家的班導一路風餐露宿走了過來,怎的隻有寂班同學自己慢慢悠悠一路遊山玩水遊了過來。”嗚~嗚嗚~我不是這個意思,您老就不能放過我嗎?哪怕在口頭上贏一次也好,顯然姬雲崖的這個願望是難以實現的,因為......
“作為他們的導師自然是要多為孩子們著想,怎麼可以為了一己之私而委屈了自己的學生呢?那樣的人不配做一名導師,更不是一名合格優秀的導師。”悠銘放下手中的黑色棋子,緩緩地站起了身,挺直了腰板,像言殤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亦寒說的不錯,我讚同。”冷酷冰山男再次開口了,驚倒了廂房裏的眾人。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這次參賽的學生沒有你們班的你會這麼說嗎?”姬雲崖急衝衝地從軟榻上跳了下來,指著俞隨緣的鼻子叫道。為毛寂班的學生這麼少啊,還要從他的班級中選三個,都怪可惡的院長若不是他他也不會在這裏被那個可惡的冰山男責笑了......雖然他沒有笑......
“不會。”俞隨緣應了一聲,目光邪肆地掃向洛雲天,眼角充滿了不屑。
於是乎姬雲崖看到了美杜莎的眼睛華麗麗地石化了,他難道就不能虛偽點兒嗎?這究竟算什麼事兒啊......
“聽說今年不緊是學子之間的比試切磋就連各個學院的導師們也要參與比賽,據說這樣可以更好的交流並且評出學院的綜合實力。”悠銘看著身旁那兩個華麗麗的人,頓時第一次生出無語的念頭。
“導師也要?”言殤抽了抽嘴角,要不是先前聽倚老賣老的暮峰說學院之間的交流賽導師隻需要看著就好了,不需要參加她也不會選擇去做一名導師。
畢竟和一個老師那種比較嚴肅的人在一起學習同齡人可以更好的與他們打成一片,她這是造的什麼孽啊,怎麼她一來了學院全都亂了呢......
“不會騙你。”悠銘伸手揉了揉言殤的發絲。
“我不是小孩子了。”言殤動作飛快地打下了放在頭頂的爪子,不滿地瞪了悠銘一眼。
“還別說無緣你這個樣子倒是真的越來越像一個小孩子了。”好不容易抓到言殤的一個話柄姬雲崖自然是不會放過,立馬順水推舟聊了起來。
“哪有?”言殤揉了揉鼻子。
“就是這個動作,更像了,不愧是小孩子的代表。”姬雲崖雙手一拍,給了一個漂亮的動作。
就在言殤想要反駁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本該被痛打一頓然後被扔進亂墳崗的姬雲崖就這麼好運地逃過一劫,隻不過他被言殤華麗麗的一腳踹到了門前,正要伸手將門打開,隻聽......
言殤悠悠地開口說了一句。“進來。”
於是我們毫無防備之心的姬大帥哥就被踹開房門的司馬千鈺撞到了牆上,而大門也不湊巧地打到了姬雲崖的後腦勺上,一蕩一蕩的......
“不是說相忘樓包廂的房門都是用輕如蟬翼的浮木做的嗎?怎麼會這麼重啊?”司馬千鈺搖了搖頭決定先去拜會老師不管這檔子事了。
被拍在門後的姬雲崖華麗麗地被整屋子人給無視了,知道司馬千鈺疑惑地問道。“姬雲崖導師呢?”
悠銘斟酌了一番開口道。“好像還在門的後麵。”
司馬千鈺:“......”
墨言殤:“他難道沒有出來嗎......”
負茗卿:“好像是的......”
碧炫:“那他為什麼不下來,難道是被門拍的感覺很好,他不舍的下來了......”
俞隨緣:“應該是頭太大了夾住了下不來了......”
姬雲崖熱淚盈眶,原來他不是被忘記了,隻是他太沒有存在感了,姬雲崖默默流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