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存在沒有被任何人發現,那雙盯著白若瑾越行越遠的眸子閃爍著亮光,似乎發現了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小……小姐……”憐衣雙手緊抓著白若瑾的衣裳,以前的白若瑾並不會騎馬,憐衣也是比較懼怕,因此整個人都非常緊張,就差沒有嚇哭了。
“你要是害怕就把眼睛閉上。”白若瑾似乎也察覺到了身後的情況,憐衣說話有些沙啞,抓著她的手也有一絲絲的顫抖。
隻是這個時候她不方便停下來,也隻有用此辦法讓憐衣不那麼害怕。
憐衣也是非常聽話,聽到白若瑾說的趕緊按著做,雙眼緊閉抓著白若瑾的手,力度任就是絲毫不減。
沒一會兒,就到了皇宮之外。
“籲——”
白若瑾勒緊韁繩,馬兒立即止步,一身青色紗裙的她立於華麗的宮門之外顯得格外的亮眼。
“到了。”馬兒停下腳步,憐衣還未鬆手,她出聲提醒。
憐衣這才睜開眼睛鬆開白若瑾,白若瑾一個翻身就是利落下馬,轉而伸手接還在馬背上的憐衣。
單手伸出,憐衣在白若瑾的攙扶下順利下馬。
如今的白若瑾待人有禮,怎麼看都不像是之前那個囂張跋扈的護國將軍府大小姐。
尤其是今日穿了一身異於往常風格的衣裳,到了皇宮大門口愣是沒人認出來她是白若瑾,那個剛嫁入一字並肩王府的將軍府小姐。
“令牌。”
白若瑾領著憐衣進宮卻被宮門口的侍衛攔下,聽到要令牌不由自主的向著身旁的憐衣看了一眼。
難道是白若瑾的名聲不夠大?這門口的侍衛應該是早已認識她才對。
莫非也是故意讓她難看?
白若瑾心中細細思量,憐衣這時沒了剛才的畏懼上前一步,“你怕是不認識我家小姐是誰了吧?”
憐衣跟著白若瑾也有挺長時間了,白若瑾那些囂張跋扈的模樣她都見過,這次也是學著白若瑾之前的模樣。
白若瑾是皇城的風雲人物,幾乎是滿城都認識,她身邊的憐衣大多數人都掛的起相。
憐衣的出現讓侍衛有些震驚,能讓憐衣貼身伺候的這皇城之中隻怕也隻有那個剛成為一字並肩王妃的白若瑾。
“這……是一字並肩王妃?”侍衛盯著白若瑾看了一小會兒,明顯是不敢相信。
的確,現在的白若瑾跟以前是天壤之別。
若換了之前的白若瑾,根本不會同侍衛說這麼多直接就是一頓暴打。
礙於護國將軍的麵子,有時候就算是皇帝也會讓三分,也正是如此,白若瑾才會越來越不知天高地厚。
“怎麼?不像嗎?”一直不發話的白若瑾開口,聽聲色,侍衛確定了是一字並肩王妃沒錯。
白若瑾在皇城是不能惹的主,侍衛們也沒過多糾纏,“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一字並肩王妃贖罪。”
侍衛都已經低了一截,白若瑾也無意糾纏不放,畢竟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本王妃希望,這種事不會出現第二次。”
言罷,進入皇宮,憐衣緊隨其後,一主一仆二人在侍衛們怪異的要慎重離開。
宮牆之後,一雙眼睛盯著白若瑾憐衣離開後也是悄聲無息的離開。
“咱們現在應該是去哪兒?”
進了皇宮,白若瑾卻是一頭霧水,說是進宮謝恩可是去哪兒謝恩?
對於這些習俗禮節,白若瑾的腦海裏是一點信息都沒有,看得出來原主也是不知道這些的。
隻能從原主的腦海裏獲取一些基本的信息,例如哪些人是誰,還有哪條路通往何處。
“一般來說是去跟太後或者太妃請安,但是太後已經仙逝那就隻有先去跟皇上謝恩。”憐衣說的也不太確定,白若瑾一聲長歎氣之後就隻能先去皇帝那兒。
兩人一前一後,行走在深宮大院之中,一路上遇到許多的宮女太監,似乎都沒認出白若瑾,就算是要行禮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也就都低著頭快速離開。
在去往皇帝的禦書房路上,白若瑾調取了皇帝的基本信息。
皇帝名君臨,跟君千煜是同父同母的兄長,兩人雖是一母同胞性格卻是天差地別。
君千煜暴戾異常,而君臨卻是一個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
當白若瑾想要在知道一些君臨的信息時,就沒了半分的信息。
那君臨終究是皇帝,多知道一些喜好總是好的,不然踩到雷都不知道。
早朝已經下了,皇帝在禦書房中批閱奏折,隻看到君千煜不見白若瑾,“千煜,你王妃呢?”
“怎麼沒有跟你一同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