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本以為自己吞下了毒藥要命喪黃泉,結果卻一直沒有事,這才後知後覺白若瑾剛才給他為了東西,“你給我吃了什麼?”
刺客被五花大綁在十字樁上動彈不得,現在白若瑾掐著他的嘴即便是咬舌自盡,他也做不到。
“好東西。”白若瑾不多言,剛才浪費的時間太多,本來是打算跟這些人玩一玩,結果卻讓他們鑽了空子,好在還有一個人活著。
白若瑾在青色繡著花紋的腰帶下摸索了一小會兒,手中拿出一個小布包。
就在眾人好氣是什麼時,白若瑾直接打開,裏麵躺著一根根明晃晃的銀針,由細到粗,整齊有序的躺在白若瑾的手中。
“不如咱們晚點新鮮幹脆的。”白若瑾說的不輕不重,卻讓黑衣刺客有種畏懼之感。
那種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跟霸氣,讓在外觀看的君千煜有那麼一刻的失神。
見慣了小鳥依人,柔弱似水的女子,白若瑾這款與眾不同就像是珍饈美味中的一道家常小菜,讓人感覺口味獨特。
沒有多說,白若瑾抽出銀針就走到了黑衣刺客身旁,那細小尖銳的銀針從黑衣刺客的眼前緩緩劃過,從臉頰滑落到脖子上,最終白若瑾決定先從手開始。
竹簽打進指甲應該比銀針同多了,想想她其實也挺善良的。
“你不說沒關係。”
“我有一千種辦法讓你開口,沒事我有的是時間,咱們可以慢慢來。”
她還是有把握讓這黑衣刺客在12使臣之內說出幕後指使,或者說幕後買家。
白若瑾端來圓木凳,不緊不慢的坐在黑衣刺客的旁邊,將銀針慢慢插入黑衣刺客的指甲裏。
“啊!”
黑衣刺客完全承受不住這種折磨,喊叫聲響徹雲霄,白若瑾並沒有因此而停下手中的動作。
這刑法侍衛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就算是君千煜也從未見過這種嚴刑拷打的方式。
憐衣站在一旁,看著白若瑾身上散發的強大氣場眸子微皺,王妃以前就算是囂張跋扈也不會做這種事情。
感覺……自從嫁入一字並肩王府真的是變了太多了。
“啊!”
一根,兩根,三根,白若瑾一根接一根的將銀針紮進黑衣刺客的指甲縫,十指連心,這種痛比其他刑法痛十倍。
黑衣刺客不求饒,不招供,白若瑾手中的動作就一直不停下。
眨眼間,黑衣刺客的手指已經被紮成了螞蜂窩,“啊!”
“我招,我招!”
終於,黑衣刺客沒能堅持住選擇招供,白若瑾將銀針抽出放在一旁,“你剛才已經用盡了我所有的耐心。”
白若瑾含笑說著這句話,明明是很平淡的一句話卻讓黑衣刺客脊梁骨發寒。
黑衣刺客也能從話中明白,白若瑾是在提醒他,若再耍花樣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是……”
“是當今聖上。”
“我求求你了,給我一個痛快吧!”
“我知道我活不成了,求求你別折磨我了。”
黑衣刺客求著白若瑾,不是求白若瑾饒了他,而是求白若瑾讓他死個痛快。
因為他知道,任務沒完成,就算是回去了,也是活不了了。
如今,他但求一死,隻求死的痛快。
“君臨?”
聽到這個名字,白若瑾眉頭緊皺,外麵一直觀察的君千煜亦是如此。
君臨怎麼會派人來刺殺她?
君臨,不是對白若瑾愛到不可自拔,連江山都可以拋棄嗎?
都說帝王之家皆是無情,果然是人前一套,背後一套。
若不是今天的事情,她還真的把君臨當成了癡情種子,沒想到也不過爾爾。
心裏雖是有些相信,但嘴上卻表示懷疑,“君臨?你怎麼不說君千煜呢?”
“或者,你說君千煜我更容易相信。”
白若瑾完全不知道君千煜因為擔憂她的安全一直在外麵看著暗牢裏麵的情況,本是開玩笑的一句話君千煜卻聽的認真。
這就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聽到白若瑾的這句話,君千煜雙手緊握成拳,似乎在控製內心的憤怒。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當今皇帝君臨?”凡事要有證據,這都是糊弄人的,即便是沒有證據,那也可以造假證據。
白若瑾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君臨會對她下毒手。
她自認為看人眼光不錯,可以說是看一個準一個,對君臨,她感覺一直都很不錯,為人溫文爾雅,又一直對白若瑾嗬護有加。
這樣的一個男人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這個世界就真的太恐怖了,她自認為演技還OK,沒想到,君臨更勝她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