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了……”
“終於,等到了……”老先生的臉上是激動,是喜悅。
白若瑾離開摘寶閣後就將指環帶在食指上,帶上的那一瞬間,一股熟悉感席卷全身,仿佛這指環跟她有很久的淵源。
逛了一天,現在已經是夕陽西下,把半邊天空照的火紅火紅的,看到這番景象白若瑾竟有些不願離去。
在現代幾乎已經看到不這種情況了,火燒雲,很美,如果有相機,就能記錄這一刻,將這夢幻的一幕永遠留下。
見白若瑾站在原地很久都沒反應,憐衣小心的喚了一聲,“公子?”
如今天色已晚,她們應該回王府了,畢竟出王府這件事她們沒有給王爺說一聲。
“嗯?”白若瑾這才回神,將目光收回來,“再逛逛吧。”
心意?心意到了就好了,君臨缺什麼?什麼也不缺,真是個麻煩的事情。
走在大街上,夕陽的餘光照射在白若瑾的半張臉上,濃密的睫毛在夕陽的餘暉下出現一片陰影。
此刻的白若瑾就像是從天而降的太陽神,神秘、讓人不敢靠近。
因為白若瑾先前的事情,現在皇城百姓都在議論那件事。
一字並肩王妃白若瑾徒手撂倒一個壯漢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幾乎是人人都在熱議。
而熱議的主角就在大街上,聽到這些議論並沒有什麼反應,似乎聽不到,也似乎那些人說的不是她一般。
眨眼間,白若瑾從以前那個囂張跋扈的母夜叉變成了所有人心中的崇拜對象,要知道對麵的人可是西陵國太子的人,白若瑾完全不忌諱、不害怕,甚至兩招就撂倒一個壯漢,就算是一個男子也未必能做到這點。
不知不覺,白若瑾竟走到了花街,一眼望去,整條街都是青樓,這才是真正的花街柳巷。
白若瑾在入口處停頓了片刻就準備進去,憐衣見了趕緊製止,拉住白若瑾的手臂,“公子,這裏可是……”
青樓……
青樓二字,憐衣沒有說出來。
這種地方,不是女子該來的地方,更別說白若瑾還是一個王妃,若是被人瞧見了,被傳開了……
後果,不堪設想!
“我知道。”白若瑾拍了拍憐衣的手,示意憐衣放開,“咱們是男的啊。”
白若瑾目光落在憐衣的隨從衣裳上,提醒憐衣她們現在是男兒身,並非女子,花街柳巷什麼的自然是去得的。
“這……萬一被人發現……”憐衣還是有些猶豫,畢竟這事關一字並肩王府的名譽,再者,現在皇帝壽辰將近,三國使臣悉數到了南詔國,若是被發現了那就是四國皆知。
“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白若瑾食指摁在憐衣的紅唇上,臉上帶著痞笑,活脫脫的一個風流浪子。
收回手,白若瑾就有目的性的朝著一個地方走,走到門口微微仰首看著上麵的牌匾。
“留君閣”三個大字赫然出現在眼前。
留君閣?她又來了!上一次來,還是以姑娘的身份登台的。
說到留君閣這件事,上次她被君千煜送到留君閣,後邊明明是被捅開了,但大街上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按照正常情況,王妃被王爺送到青樓,這麼勁爆的消息早就傳的人盡皆知,她是一點都沒聽到,看得出來是有人故意封鎖了消息,至於封鎖那個人,她就算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是君千煜了。
如果她被君千煜送到青樓的事情傳到白鷹的耳朵裏,那可就真的有好戲看了。
白鷹,也就是南詔國護國大將軍,更是白若瑾的爹爹,雖然隻見過一次麵,但這個便宜爹爹還是不錯的,對她照顧的麵麵俱到。
甚至……連在王府以後都考慮到了。
不然,又怎麼會有……
白若瑾的目光落在旁邊的憐衣上,憐衣立馬察覺白若瑾盯著自己,“公子,有何吩咐?”
“沒事,就是提醒你別暴露了身份。”不然就不好玩了。
都說賺錢有三樣來錢最快,黃、賭、毒。
黃、自然就是青樓生意,賺的是富人的錢感覺這條路行得通。
賭、也就是賭館了,感覺也還可以。
至於毒,感覺可以開個藥方掙賈商富貴的錢,她從來都不會手軟。
有這麼些想法,白若瑾就打算實踐,今天來留君閣也是來看看市場行情,留君閣是南詔國生意最火爆的青樓,原因除了君千煜是主人以外應該還有其他原因。
進入留君閣,就是賓客滿堂,此時天還未黑就已經是人滿為患,天黑之後不用想也是多擁擠。
就在白若瑾糾結是在大廳觀察還是找個廂房坐一會兒時,一個穿著青衫長裙的姑娘過來招呼白若瑾,“公子眼生的緊,是頭一回來咱們留君閣吧?”
那姑娘拉著白若瑾各種套近乎,憐衣下意識的靠近白若瑾,怕那姑娘對白若瑾不利。